“好。”到底是手帕交,未央一口承诺,接过她的东西带着她一起往东院走,路上还猎奇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也快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眼睛一亮,魏羡鱼赶紧道:“那你能帮我把这个送去南街吗?这儿是地点。”
这是不是也太巧了点啊?
身为官家后辈,竟然去闯荡江湖?未央咋舌,怪不得那么多人追杀呢,必定惹了很多祸事。
想起前次消逝在魏青锋袖袋里的三千两银票,未央心不足悸地点头,然后问:“你亲身去送?”
“好。”未央应了,放下车帘翻开羡鱼给的地点看了看。
沈庭吗?未央挑眉,这小我的确是挺短长,可惜仿佛已经与顾秦淮狼狈为奸了,魏羡渊有点顾忌他,今后说不定会成为个大费事。
“让胭脂帮我做机巧卖。”未央笑眯眯地揽住她的肩膀:“我们可都是赢利妙手啊!”
羡鱼一顿,含含混糊隧道:“他幼年时候闯荡江湖,有些名声,也交友了很多人。”
她一个黄花闺女,出门去见生人也不太好,能不冒险就最好不冒险,以免出甚么事。
“那是因为他太短长啦。”羡鱼耸肩:“我如果在外头出了事,他必然会替我报仇的,光这么想也没人敢欺负我。再说了,各大门派都是要给他面子的,我到王谢朴重的地盘上,总不会出事吧?”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那沈家至公子是不是都还没结婚呢?”
“实在是好剑!”沈庭眼里尽是笑意,几次看够了,才昂首看向送剑的人:“就是你铸的吗?”
“这小我说要亲身交到他手上。”羡鱼在车边不放心肠叮咛:“银子已经给我了,你尽管送东西去就是。”
“免了。”未央点头:“她不见客。”
“是啊,传闻有很多人上门做媒,沈家大少爷一个也看不上,成果二少爷倒是在他前头结婚,这叫甚么事儿。”
“不是嫁奁,是川资。”魏羡鱼眯眼:“有大姑和你的先例在这儿,我感觉嫁人不是甚么功德情,但以爹娘的性子,必然会在本年给我选好人家的。与其等着嫁出去被人欺负,我不如攒够银子离家出走,去昆仑山找上好的寒铁来铸剑。”
手里的剑差点掉地上,未央瞪眼:“你大姑的先例我能够了解,但我如何了?不是过得挺好的?”
沈庭沉默,看了看剑,又提了兴趣开口:“敢问杜大人,您的朋友姓甚名谁家住那边?我想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