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天灾,更让人难受的是天灾。这几年我们落空了很多生命,而很多人正在回家的路上,却没想到航班去了另一个处所。我们控告,我们记念,我们比以往多做一些甚么,我们比以往更气愤,我们比以往更密切地存眷每条信息。我们等候古迹,却又没等来古迹。
当时上学途中,我会颠末一个篮球场。那是我们镇里近似于文明中间的处所,篮球场左边是图书馆,右边是大片草地,时不时就能看到有人踢球。当时候踢球是件简朴又欢愉的事,连球门都不需求,把书包摆在草地上就能当球门。
撤除跑步战役常糊口,在墨尔本这么多日子下来,最大的感到就是这里的人不会随便对别人指指导点,也正因为如此,在街上你能够看到很多街头艺人。他们大多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或唱歌,或操琴,或涂鸦。在州图书馆门口的草地上,你会看到很多人席地而坐,三三两两,或谈天,或看书,或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