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想再去求你,没想到你这么‘利落’就承诺了”。‘利落’两字他说得非常轻视。
月楼只好等着。到七点钟时,她终究等不及了。
“困了呗”!聪山将脸贴到了梦瓷的脸上。
“你看,才十一点呢!你为甚么这么早就要返来”?梦瓷指着腕表,娇嗔道。
“我给你照张相吧”!聪山脱口道。
“为了你,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学这些吗?”
聪山没有返来。
聪山还是一动不动,但身材的某一部位天然已经鼓起。她跪下来给他脱衣服,抚摩他的胸膛,亲吻他的手指。她粉红的舌头,滚烫的嘴,工致的手,富有弹性的大腿都是那么矫捷,那么令人沉迷。
十二点半时,他们回到了家。月楼一回到家,顿时去寝室看聪山有没有返来。
“我认得这个女孩,你不介怀我和她聊两句吧?”
“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
“此后我还要学很多东西,烹茶啦,插花啦,围棋啦,垂钓啦,绣花啦。”
“刚才有人,现在没人了你为甚么还不让我蹲?”
比起奥妙古板的禅宗,梦瓷更喜好绿草,白孔雀,盛放的樱花。
“熟谙”。梦瓷笑道,“我和他聊谈天,你该不会妒忌吧?”
“熟谙啊!”
平常月楼起来的时候聪山必然还在睡着,明天他却不见了,早餐时不见,中饭时不见,晚餐筹办好的时候他还是不见。
“画上也是和式屋子诶,不过只要中间偏左那间最新最大。走廊上另有一个赤着身子的年青女子朝小溪劈面的两个男人挥手呢!女子身后若隐若现地是混堂吧?”
聪山一只手托住梦瓷的后脑,用食指和中指托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在了她滚烫的粉唇上。她的呼吸又短促起来,双唇微微伸开,等候聪山舌头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