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复又说了一遍,婉棠马上站起来往外走。
“表嫂请屋里坐。”婉棠远远道。
楚昊脚下顿了一顿,复又往前走去,“多谢你,冰崖。”
外头出去个小厮,道:“总管,外头有你的信函,来人嘱托必然要交到您手上。”
白衣男人脸上神采冷了几分,“之前刺杀你的也是他们,我汇集到谍报,残影楼下了追杀令,取你首级者赏金五百,并且……”他顿了一顿,“封为残影楼第一杀手。”
“我听前庄的小厮说楚总管自晌午就不见踪迹,到现在都还没返来。”
男人将剑插入剑鞘,理了理有些发皱的衣裳,走上前道:“你近身进犯的本领公然天下无双……”他俄然停止说话,因为楚昊手里的短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唐瑶甜甜一笑,“如此就多谢嫂嫂了。”
楚昊问:“是谁送来的?”
“是。”玉儿应了,缓慢走开。
莺儿却伏着未动,“奴婢本日见到少爷,想起姨娘早前一向说绣好香囊不得送给少爷,便暗里遣人归去取来了,自作主张还请姨娘惩罚。”
“是个面熟的后生,之前未曾见过。”
俄然外头传来一阵人声,有小丫头跑出去通报:“蜜斯,少姨娘来了,正候在门外头。”
楚昊本日练习一遍霁云阵法,又沿山庄四下巡查一遍,才歇在屋里喝茶。
楚昊脸上覆着一层寒霜,“说,你如何会在此,屋里的人哪去了。”
盼曼脸被骗即有些羞赧,微微蹙眉道:“你这又是何必,夫君虽在外头铺里理事,好歹经常返来,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蜜斯,”玉儿满脸担忧,“楚总管失落了。”
“是奴婢鲁莽!”
玉儿赶紧跟上,不解地问:“蜜斯我们这是去哪啊?”
白衣男人意味深沉看了他一眼,“我摄魂阁鼓起江湖不过五余年,阵容已有盖过残影楼之势,特别你刺杀内阁官员胜利一事,他们早已将你列为眼中钉。”
婉棠沉默半晌,“夫人如何说的?”
世人说了一回话,听外头有小丫头求见,盼曼的贴身丫环莺儿出去检察,不久莺儿手上捧着个物什出去了,朝着盼曼屈膝一拜,“莺儿向少姨娘请罪。”
“师父他白叟家有叮咛,叫你……不要轻举妄动。”
盼曼道:“克日气候热,你们带在身上可提神防暑。”
“城东悦来堆栈。”隔了半晌白衣男人低声道。
楚昊收了短刀,“说吧。”
“你,你要干甚么?”
男人面露难色,楚昊问:“如何?”
婉棠当即起家迎了出去,唐铭辰亦跟着,出门便瞥见抄手游廊里站着数人,盼曼正背对着抚玩一盆三色堇,不时与身边的丫头笑语两声,她本日穿戴件崭新紫云绸罗裙,梳着朝云近香髻,戴一支金步摇,极持重妥当。
婉棠惊道:“你说甚么处所?”
入夜,婉棠依例吃了药,看了一眼一旁的玉儿,“有事。”
楚昊微微侧着头,道:“是你。”
玉儿欲言又止,“蜜斯现在一月只需吃两回夫人配的药,其他每日吃些进补的药便好……”
“是。”盼曼应了。
唐铭辰道:“母亲前日留唐瑶mm在山庄住下,本日恰逢我回庄上,母亲便派我来瞧瞧。”他紧前走了两步,“倒是你,既是有身孕了,行动需谨慎着些。”
“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