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竹翁见此,嘲笑一声,扬长而去。
王元霸笑道:“你救了平之,还收他为徒,我非常的感激,做这些也是理所该当的。”
船上,岳不群对宁中则说道:“我们固然走的是水道,大师还是谨慎点的好。”
岳不群道:“他就是当日的绿竹翁。”
令狐冲不甘心的“嗯”了一声,然后走到一旁,不晓得在想甚么。
只听“噗通,噗通”两声,掉入水中的却不是绿竹翁,而是王家两兄弟。
岳不群听到“医人”二字,俄然一怔,把令狐冲叫了过来,为他把了脉,当即大喝道:“冲儿,你怎地如此气度局促,王家固然待你不好,但现在你还在活力么?”
令狐冲现在倒是有规矩,屁颠屁颠的跑畴昔施礼。
王元霸失容道:“那这绿竹翁岂不是魔教教主?”
岳不群想了想,俄然一惊,道:“是魔教的乾坤大挪移!”
宁中则问道:“你说会有人上船来肇事?”
王元霸奇特的问道:“乾坤大挪移是甚么武功?”
宁中则笑道:“‘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亏本买卖决不做。’那是谁啊?”
见令狐冲低下了头,宁中则在一旁打圆场道:“会不会是登至心法不能化解这几道真气呢?”
岳不群看向令狐冲,现在临别,这门徒竟是对王元霸翻起了一双白眼,定是那日王家骏、王家驹兄弟折断了他的手臂,心中不痛快。
岳不群甚感头痛,知令狐冲夙来生性倔强,倘若硬要他向王元霸施礼告别,他当时师命难违,勉强顺服,过后多数会去处王家寻仇拆台,反而多肇事端,是以他自行向王元霸一再称谢,于令狐冲的无礼神态,假装不见。
二人叮咛弟子日夜严加防备,但坐船自巩县四周入河,逆流东下,竟没半点不测。离洛阳越远,世人越放心,防备之心也垂垂懈了。
岳不群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这绿竹翁手不动,足不抬,隔空震开二人,使得一门邪门武功。
绿竹翁便如不闻,持续前行,渐渐走到王仲强身前。
说着,岳不群俄然看向令狐冲道:“当日那二人,极其能够是魔教中人,固然帮了你,但你不成在与他们交友。”
岳不群暗道不好,令狐冲对绿竹翁这个外人如此恭敬,却对王家这些日子的接待视而不见,态度无礼。令狐冲如果是个小门徒当然好,但他倒是华山的大弟子,掌门担当人,王家定然会感觉遭到轻视,说不定会找茬。
这一日将到开封,岳不群佳耦和众弟子谈起开封府的武林人物。
过了半晌,岳不群就拜别了王元霸。
王仲强见儿子亏损,大喝道:“何方高人,到洛阳王家显技艺来着?”说着,飞身要拦住绿竹翁。
这事传到了王元霸的耳朵里,他当即殷勤的帮岳不群筹办了一条船。
只听那绿竹翁道:“我姑姑命我将这件薄礼送给令狐少君。”说着奉上一个长长的包裹,要交给令狐冲。
宁中则浅笑道:“开封府有一名大大驰名的人物,师哥怎地忘了?”
岳不群笑道:“不成能,刚才我暗顶用紫霞神功试了试他,此人功力该当在我之下。”他顿了顿,又道:“乾坤大挪移固然已经失传,但说不定还留有残卷,这绿竹翁说不定是从中学得外相,不敷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