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你跟着我们就好,先分开都会再说。”梳着背头的埃迪转头对菲德说。然后他把防风面罩戴上,带领着月盾佣兵团的马队中队来往时的路奔去。
“不是,那是我们的领主大人,公理又铁面忘我的铁墙骑士团团长福克纳爵士。”身边的小火伴一边说着一边单膝跪下。而父亲却只是正视着火线,对其别人熟视无睹。从那一刻起,小小年纪的菲德晓得了这个村庄其别人都要向本身的父亲跪下,而本身的双腿固然不消向父亲下跪,多年来也从不需求缴税,可谓衣食无忧,但内心天下的本身已经和其别人一样。
“船上的贵族不管是不是你杀的,这都不是关头,归正我的事情已经完成,也回收了该回收的东西,”埃迪站了起来,回身背对着菲德,“不过你要先答复我以下三个题目,我们才会考虑让你插手我们佣兵团。”这段话内里,只要说到“考虑插手”的时候是用到了“我们”这个词,看来这“佣兵的三个题目”的答复需求获得在场的人都对劲。
菲德环顾了一下港口疆场,绝大部分佣兵已经断气躺在地上,一些还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家伙痛不欲生,这让他回想起在杜罗讨伐山贼的阿谁病笃的山贼。
“第一个题目,你杀过多少人?”
菲德脑海的画面这时候回到了童年。当时候他还不过五岁,和其他小孩子一样,喜好舞刀弄枪。落日的余晖悄悄拥抱着菲德和同住在一条村的小火伴们,他设想中的父亲就像一个传说中的大豪杰,穿戴一身玄色铠甲,佩带萨林斯的男爵勋章,身披赤红色披风,带领着一大队军容威武又代表公理的正规军从村庄解缆。
“萨林斯王国的布衣,教书先生的独子,父亲筹钱买下的玄色板甲,”营帐内传来了埃迪说话的声音,“固然没有甚么东西能够证明你的来源,但佣兵团收人向来不是看出身和来源的。”
“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