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袭营护民军能在短时候内突入大营,实在不容小觑啊。”夹谷突还是有点不放心。
宗弼一脚踏在蒙烈的脊背上,脱口便骂,“狗主子!为甚么不敢拦住他们?面对劲敌畏缩不前,当诛百口。你觉得我不敢灭了你阿谁部落吗?”
望着举火把奔驰而去的蒙烈亲卒,宗弼心中暗道,如果此战不谐,就让太宗天子去蒙古草原上再征集几万蒙古士卒,让他们来河北西路当胡匪,把中原百姓的血一点点放光。
“辛县尉,单州只要战死的民壮,没有投降的软蛋。和金狗干了!”
辛赞的伤势极重,肩头的刀伤仍然在出血,失血过量的神采惨白如纸。但辛赞却不敢躺下,他手持大铁剑,死死顶在步队的最前头,不断地砍翻最凶悍的汉儿骑军。还一边不断地给民壮泄气。
这名亲将尚未起家,就被几个民壮围了上来,乱刀砍成肉泥。
更可骇的是,疆场之上,头羊效应极其较着。一旦有人悍不畏死,就会有更多的人悍不畏死。同理,一旦有人怯懦偷生,也会有更多的士卒效仿。
韩流眼看便能够把护民军方阵给完整击溃了,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本身人竟然鸣金出兵了。韩流即使万般不肯,却不敢违背军令。当即带领汉儿军潮流普通地退了下来。
当前最紧急的,就是赶往曹州城下,先稳住城下战局,切不成被岳南蛮一举击溃。只要挡住岳南蛮的突袭,明天摆开大阵,还是能够仰仗兵力上风击溃岳南蛮。
不过即使民壮们再冒死,也没法挡住二万骑军的不断突击。垂垂地,解珍解宝的匪军离开了战役,半数汉儿降卒也离开了战役。他们举着双手,走向了金兵那边。最后只剩八千步兵,以及九百余马队,被韩流的雄师围得水泄不通。
蒙烈咳了几声,方才昂首说道,“四太子,岳南蛮杀到后队时,我军局势已去,即使末将搏命劝止,也只是白白送命。为了保存有生力量,末将才挑选临时躲避。四太子,末将固然罪不容赦,还但愿四太子准予末将带罪建功。岳南蛮的骑军直奔曹州城下去了。四太子,切莫忘了曹州城下围歼护民军的但是韩常的堂弟韩流啊。”
特别是蒙古部落,宗弼始终不敢轻视。他以为这些蒙古军人极其刁悍,个个身板都顶上一个半女真人。宗弼带兵征讨蒙古部落时,由纯粹乌合之众构成的蒙古联军还是给了女真兵不小的杀伤。如果有强者把这些蒙前人整合起来,大金帝国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单州民壮向来畏敬辛赞,看到县尉大人浑身是血,仍然一剑一个,顿时让这些怠倦至极的民壮鼓起了最后的力量。
“这个好办!”仆散忠石用手指着正在突击护民军的韩流说道,“这条汉狗不是韩常的兄弟吗?让他回援大营。我们恰好吃下这股怠倦的护民军。儿郎们,鸣金,让韩流撤下汉儿军。”
韩流这才发明大营上火光冲天,当即大惊失容道,“我堂哥还在大营保卫,如何能够这么快被敌军突入大营呢?”
正因如此,金国在击破蒙古部落以后,特地搀扶了几个相互仇视的蒙古藩王,挑拔他们自相残杀。又从蒙古部落征集士卒,充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