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看你和她长得有点像。”
“因为……丢弃我的女人,不值得我去抢。”当潘尔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已经规复了昔日的淡然冷酷。
应映儿起家,走到他身边蹲下问:“喂,潘尔君……你如何了?”
“哦。”应映儿用力甩了甩头问,“是……”不等应映儿问完,一个女人就直直地闯了出去,目空统统的模样真是像极了或人。
屋里的应映儿瞥见潘尔君,脸上暴露笑容,可这个笑容还没有全数撑开,就收了归去。只见他的头有力地垂着,身材靠在门上渐渐地滑坐在地上。
潘尔修高兴地点头,拉着潘尔君就往屋里走。他的手紧紧地拽着应映儿的手,仿佛对哥哥的到来感到非常镇静和高兴。
“啊……”应映儿本来就严峻,被他这么一叫更不晓得如何办了,眼神不自主地瞟向潘尔君。
“是啊。没甚么大不了的。”潘尔君低声反复,翻开车门,回身下车,应映儿也跟着下车,两人步行到别墅大门口。大门早就开着了,门边站了一个男人,他很瘦,脸上如同刀刻普通的表面更显凸起了,挺俊的鼻梁,高高的颧骨,标致狭长的丹凤眼,皮肤白得有些病态。他个子很高,嘴角带着标致的笑意,眼底却一片深沉阴暗,这个男人就是潘尔君的弟弟――潘尔修。
遗产?应映儿又偷偷望向潘尔君,他的眼神冰冷砭骨,完整一副你敢要就死定了的模样。
中年美妇仿佛对应映儿不喜不怒的模样很不满,她从包里取出一张红色烫金喜帖丢在应映儿的办公桌上,狠狠隧道:“潘尔君!你就死撑吧!我看你这张死人脸能撑到甚么时候!”
潘尔君淡淡地回望她,表示她别说话,多说多错。
应映儿没说话,她望向潘尔君,潘尔君却没看她。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从别墅里走出的一个女人,她长得很美,当她从富丽的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像有一道圣光照在她身上一样,当她抬眼微微对她一笑的时候,应映儿脑筋里猛地蹦出来:微微一笑很倾城。
男人伸开双臂抱住应映儿,笑得光辉:“哥哥,欢迎你返来。”
应映儿转头对上潘尔修斑斓的丹凤眼说:“如果她是我的,就轮不到你让。”
“你不想让他们结婚?”
“她是我的秘书。”应映儿很快地答复。
第二天,应映儿跟着潘尔君来到他家。潘尔君家在宁波市最初级的别墅区,那是应映儿见过的最大的别墅,就像电视里那些有钱人住的别墅一样。高高的铁门,宽广的前院,院子中间是一座三层高的欧式豪华别墅。
应映儿有些不适应地想把手抽返来,可潘尔修却一下握紧,抱怨地看着潘尔君说:“哥哥,你真是的,自从四年前父亲归天后你再也没回过家,好过分哦。”
“你!你!”女人气得狠狠瞪她,“我懒得管你死活!那些遗产你要也好,不要也罢,但是你的女人你也不要了?下个礼拜六,她就要和你最敬爱的弟弟结婚了!这个喜酒,我看你是否喝得下去!”
他望向应映儿,眼睛微微一眯,应映儿刹时打了一个寒噤,不晓得为甚么,被他看着有一种被蛇盯着的感受,很可骇。
“嗯?”应映儿坐直身材看他。
应映儿看着没有反应的潘尔君,又说:“你放心,我不会拆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