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未紧,因此仅仅是挨个将琴弦紧了紧、试了试音,便已然令我呼吸断绝般震惊。而当我紧好了六根琴弦,用指甲悄悄划了个琶音……
左手悄悄按住Am和弦,闭上眼睛狠狠呼吸了几次,右手柔中带刚地扫了下去……极用心编曲的前奏过后,我悄悄唱道:“残破的月~寥寂的雨~海面上飘着一枚班驳的漂流瓶~瓶中信是你~哦~是你的情义……猜不中的谜~解不出的题~黑板上落着一首工致的情诗句~情诗句是你~哦~是你的情意……如果有光阴机~回到十年前去~我要去寻觅你~扬起裙摆的你……如果有光阴机~回到十年前去~我要去禁止你~抛下漂流瓶的你~如果有光阴机~我要拆开那封信~我要念那情诗句~我要说我爱你~哦~爱你~我要当时候就爱你~爱你~不让你的心~在苦楚的海上~十年的飘零……”
琴声止歇,我悄悄舒缓着狠恶颤抖的心跳,用稳定的语气缓缓说道:“毕竟即兴创作,且时候又长久如此……我已经用尽了全数的才气,试图去表达一种,但愿能够早点遇见你、早点爱你的情愿……我只是但愿,如果能够早点和你相遇,你那表情的天平,便能永久朝着欢愉的方向,倾斜下去。”
“你来,到阳台这里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急将琴带装在琴身之上,而后封闭了房间内统统的灯光,抱着吉他冲上阳台,敞开了九扇木质窗棂豆割而成的全数窗子,将月色和夜风像铺洒的水雾般投进阳台。
仿佛几分钟过后,她仍然沉默地像是全部房间里都没有她一样。我不由有些失措,讪讪地悄悄说道:“对……对不起啊,未经你的答应,我就……就弹了你的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