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今晚你如何去残破啦?”
我竟有些猎奇他的企图,凝神听他又说:“到时你找一大桶油漆,提早守在这里,等我拨通你的手机,你看到来电,立即把油漆,从这个空当倒下去。”
我手里烟头猛地抖了一下,蓦地想到:艾思彤不会还在那河边等我吧?这个疯女人,既率性又暴戾,我开着卡车分开河边时,她尖吼的话语模糊竟还在耳边反响: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不来,我就比及饿死……我艾思彤说过的话,说到做到……
我晓得魏航的分开,无疑对肇可但是个致命般的打击。但是在豪情的天下里,孰是孰非,谁对谁错,那里又有答案。我打通林裳的电话,乐队吹奏的背景音中,林裳好听极了的声音仿佛是一汪冰泉,浸润着炎热难耐的气候,和我这颗飘摇不定的心。
我不冷不热说:“再说吧。”
我又怎能奉告她我跟那艾思彤高予仁折腾了这好久,只好答着:“想,很想你……有句词如何说来着,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我蕉萃得满身高低都没了力量,电话都拿不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