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道:“不必那么费事,我们直接杀出来!秘大师,你和炫流、炽影卖力攻占秘魔塔,节制住下方的那些魔舟。夕雅、轻扬,你们跟从老洞扼守核心,不准任何人逃逸。大祭司,你和斩天、寒老爷子扫荡营寨内的宅院,禁止他们靠近会场。剩下的人随我单刀直入,会一会烈澜!”
当初兄弟同在时,他还只是个跟在慕山前面奸刁拆台的拖油瓶罢了。
需知慕老祖作为长支一系,同胞兄弟独一三人,撤除多年前度劫失利被迫兵解转生的老二慕厄,便只剩下慕山这根独苗。
慕山看了楚天一眼,见他点了点头,因而笑着道:“老九,不要妄自陋劣嘛。我们兄弟里,除了我和老迈,就数你最无能。”
“碎!”慕廉不及多想,双掌齐出腾空虚劈,身前华光缭绕铸成两柄雷霆魔刃与巨翅迎头激撞。
慕山一马抢先,应用着循环山慕家独树一帜的秘法“天涯若比邻”,与正在插手血域山各大权势领袖密会的慕廉随时保持心灵联络,并紧舒展定了后者现在地点的详细位置。
北夕雪、斩天、炽影、炫流、秘笈罗、寒料峭、洞天机、晴儿、朝青丝、雪怜城、慕山、翼轻扬、夕雅……
“喀喇喇、喀喇喇――”数十道魔宝、秘法在光澜中灰飞烟灭,更有很多站在前排的近卫被镇狱魔剑迸发的剑气直接击杀。
慕廉顿时半身麻痹,灵台亦被澎湃魔意冲得七零八落,神采发白踉踉跄跄退出数十丈外方才站稳阵脚。
慕山摆摆手,道:“三天后烈澜不是要调集血域山各大权势的头脑筋脑开会么?我们老慕家总不能缺席吧――就委曲你跑一趟,听听他们都说些甚么,如何样?”
哪知楚天一剑接一剑,招式如同长江大河一气呵成,大拙不工毫无花巧,摆了然就是倚仗着镇狱魔剑的无敌神威强攻硬打,不给烈澜一点喘气的机遇。
“哧――”缤纷花雨后,蓦地探出一根手指,如破茧蛟龙直刺慕廉心口。
他来不及吐气调息,大呼道:“你、你是七哥?!”
场面一片混乱,烈澜纵身跃到空中,正瞥见仗剑杀来的楚天。所谓仇敌见面,分外眼红,惊怒之下亮出一杆红月魔刃切割虚空劈了畴昔,口中喝道:“慕成雪,本日有你无我!”
慕廉被倒卷的罡风狂潮震得神魂倒置不能自已,禁不住一阵心头骇然。
但是此时现在,这泼天的血雾却成为了最好的保护,一支十数人的小队无声无息穿越行进在崎岖险要的山岭间,向着锁定的目标悄悄潜近。
在营寨的后半部,是一扇扇秘法斥地的矿坑入口,数以千计的仆从便在此中永无停止地开采劳役直至被折磨而死。
雪怜城眸中寒光一闪,没有说话。
这些近卫均是身经百战气力刁悍之辈,面对异变并不惶恐,纷繁施动魔宝秘法朝着楚天轰来。
楚天面色沉寂,掣动镇狱魔剑在身前划过一道弧线。但见金色的光潮荡漾彭湃,发作出震耳欲聋的吼怒向前奔腾。
“砰!”魔刃翻飞寸寸碎裂,五彩羽翅却四下贱散,如同一场斑斓大雨纷繁扬扬飘洒下来。
正在天井内召开密会的二十多家血域山地下权势的领袖猝不及防,除了少数反应神速修为卓绝的天阶妙手,大多都蒙受重创,甚而落空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