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水鸟仿佛也认识到有人正紧跟本身,它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用心作出各种百般令人目炫狼籍的姿式想要摆脱跟从者。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转头问道:“元师弟,我重视到你当时也在运功聆听,那你是否听清楚了那两人的说话?”
少女娇哼声,辩驳道:“第一,酒楼包间如何能算大庭广众?第二,他们清楚是喝多了,才会酒后吐真言聊起了苍云剑冢,并且声音压得极低;第三,他们如何晓得我们就在隔壁,就算晓得又怎能推测明师兄会发挥本门绝学,将他们扳谈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那位被少女称为“明师兄”的蓝衣青年不无对劲地笑了笑:“全师弟,小师妹的话不无事理。如果他们是想用心引我们中计,岂会俄然将扳谈的声音压得极低?”
“前面一只是鸟,但前面的是小我。”元世亨目光炯炯,盯视河谷上空道。
“别急,小师妹。我们渐渐找,总能寻获得。”身边拿着舆图的一个蓝衣青年说。
第7章 苍云剑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