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师弟行事谨慎也是对的,谨慎使得万年船嘛。”蓝衣青年明显不肯世人再争论下去,“但我们既然已经进了河谷,总不能就这么退归去,好歹也要弄个明白。即便锦衣会的那两个香主果然心存歹意,我们天意门堂堂的正道大派,又岂会被一个二三流的魔道小帮会给吓倒?”
那只水鸟仿佛也认识到有人正紧跟本身,它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用心作出各种百般令人目炫狼籍的姿式想要摆脱跟从者。
“依我看应当就在这四周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转头问道:“元师弟,我重视到你当时也在运功聆听,那你是否听清楚了那两人的说话?”
少女娇哼声,辩驳道:“第一,酒楼包间如何能算大庭广众?第二,他们清楚是喝多了,才会酒后吐真言聊起了苍云剑冢,并且声音压得极低;第三,他们如何晓得我们就在隔壁,就算晓得又怎能推测明师兄会发挥本门绝学,将他们扳谈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三年后,又一个春季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