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六个透明瓶子里的药膏,让康宁看得心花怒放,两眼发绿,大声赞叹:“这提炼工艺实在太强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纯粹的精炼药膏和烘干粉剂,真是辛苦你们了!”
康宁笑着解释道:“文哥,我还想来岁等合约结束了,到欧洲去学习一下呢。现在我这内心经常有江郎才尽故意有力的感受,如许下去不说进步,不退步就算阿弥陀佛了!”
黄文志听了哈哈一笑:“还不是被卫生部的朋友和阮传授这几人催返来的。他们奉告我,如果你再不去病源地实地考查,就是绑也要绑你去了!哈哈,小宁,大哥没想到才短短的四个月,现在你就红的发紫了!大哥这脸上有光彩啊!”
康宁无法地摇了点头,心想黄文志能说出个甚么“主义”来,也算是博学了,是以也没有在这个题目上多费脑筋,而是直接站了起来,歉意地对大师说声抱愧就走出办公室。
开车的康宁看到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小轿车,无法地摇了点头。从康宁到宾馆与范淮东相见开端,分歧的车辆就不时呈现在他的视野中。
康宁听了内心暗叫幸运,脸上却一脸安静地笑了笑:“文哥你还不晓得我的脾气吗?当初他娘的谁都恨不得一枪打死我,现在我略微混出点花样来,又想来叫我归去做事,哪有如许便宜的事情?真如果归去了,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往死里整,我可没有这个胆量,何况在这里我过得滋津润润的,上班也不累,放工另有人服侍,哈哈!我想即便是天子也不过如此吧,唉!不过这日子可不能再这么过下去了,和顺乡是豪杰冢啊,看来我是得出去逛逛了,不摸爬滚打一下,我担忧人就此废了!”
黄文志听了哈哈一笑:“废了倒一定,不过我绝对同意你多出去逛逛,开阔一下眼界。这一年多来,你都没到过河内,更不说中部的荣市、顺化,南部的金兰湾、西贡这些风景如画、美女如云的处所了,借此机遇,你就去一趟吧,包管越南人鞍前马后的,接待你就像欢迎本国元首一样,哈哈!”
而后,两人又谈了半个多小时,才兴趣盎然地分开了桃花溪。
范淮东固然不明白康宁这么问的启事是甚么,但还是据实答复:“我们的药品发卖在全部老挝全都放开了。老挝当局对于我们的产品非常看中,官方经太长久的试用后更是好评如潮,传闻年底还要给我们颁奖呢。再加上我们在老挝实施的是发卖分红轨制,以是短短一个半月下来,我们的四种产品根基占有了老挝市场,泰国和缅甸也是销量日增,供不该求,以是下一步我得放动手头的事情用心展开二期工程。阿宁,大师都想你快点畴昔,你不在中间指导,很多事情都不好定夺。想打电话这越南的掉队通信又不矫捷,偶然看到徐大哥急,我也跟焦急啊。”
“谁说我分歧意了?”
康宁听了神采变得极其严厉,皱眉很久,这才抬开端问道:“越南和老挝边疆都会的老挝病院里,有没有放开我们的几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