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间隔越来越近,车灯下惊骇的人群让康宁立即反应过来:不是大巴车抛锚了,而是这群搭客碰到拦路的车匪路霸了!
康宁四周望了一下,发明大巴车头火线停着五辆摩托车,估计是这伙暴徒统统,大喜之下回到警车边,封闭了发动机,歉意地看了一眼甜睡的老李,将车窗摇起留下一条缝,关好车门便走过惊骇不安、开端乱哄哄吵作一团的搭客身边,来到车头查抄了一下摩托车后,大声转头问道:“这里谁是司机?”
但是,康宁估计警方很快就会反应过来,如果将本身对阿谁少尉说的话略作查证,信赖警方很快就会追来,加上李所长的警车非常显眼,本身如果不尽快赶到防城港的话,很能够接到告诉的防城港警方会倾巢出动。
留在车下的十几个大胆搭客看了看身后的警车,又看看地上暴徒的尸身,全都感觉不成思议,但地上的尸身和浓厚的血腥味清楚地奉告他们这统统的实在性。
急着逃命的康宁想都不想,径直将车开到大巴车后五米的处所,下车后左手悄悄取脱手枪,快步走向人群。
他之以是用枪突破大巴的两个前轮,就是要让这辆大巴车死死堵住随时能够呈现的追兵,除非一群人将大巴推到路边,不然差人的车子底子就别想通过。
在人们极度震惊的目光谛视下,康宁再次转到最早被本身开枪击中的两个暴徒身边,发明此中一个暴徒已经灭亡,另一个暴徒还在冒死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侧躺在地上大声嗟叹。康宁很不客气一脚将他的脖子踩到地上,略微发力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颈椎断裂声,暴徒满身快速地抽搐两下,便敏捷死去。
“我是......司机......”一其中年男人颤抖地走向康宁。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只要本身被两端一堵,就非常费事了。
在将要靠近界牌的处所,康宁发明火线两百米摆布的狭小弯道上停着一辆双层卧铺大巴,将整条公路占去了大半,底子就没法让本身的车辆通行。
略作考虑康宁就明白,只要这里没有设置关卡,再往南边十多千米的大寺镇更不会设置关卡了。
康宁鄙夷地对着地上的司机摇点头,这才收起枪,骑上此中一辆红色五羊本田绝尘而去,底子就不管躺在地上的多具尸身,以及面面相觑深感惊骇的搭客们。
他再细心看了一眼,发明一大群人全都站在路边,在警车雪亮大灯的晖映下,康宁竟然发明两个手拿长刀的年青人毫有害怕地望向本身的方向,神态间非常的放肆。
康宁瞋目圆睁,大步走了畴昔。
半个小时后,周遭十千米的凤凰山被一千多名差人和武警兵士重重包抄,统统的巷子、河道全都安插上周到的鉴戒哨位,摩拳擦掌的差人和武警官兵们睁着警戒的眼睛,开端了地毯式的搜刮。
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鄙夷地摇着头,大声说刚才的高大差人脾气实在是过分火爆,手腕也过分残暴,压根儿就没想到他本身面对暴徒时惶恐失措、逆来顺受的熊样是多么地光荣。
康宁顺利地穿过大直镇,发明这里并没有任何干卡,冷冷僻清的镇里底子就没见到几小我,更别提武警和差人了。
康宁蹲下捡起地上的衣服,悄悄披到痛哭的女孩身上,回身向满脸惊骇的人群大声问道:“各位,你们中间另有没有暴徒?大声地奉告我,明天我为你们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