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只要本身被两端一堵,就非常费事了。
康宁顺利地穿过大直镇,发明这里并没有任何干卡,冷冷僻清的镇里底子就没见到几小我,更别提武警和差人了。
康宁鄙夷地对着地上的司机摇点头,这才收起枪,骑上此中一辆红色五羊本田绝尘而去,底子就不管躺在地上的多具尸身,以及面面相觑深感惊骇的搭客们。
在将要靠近界牌的处所,康宁发明火线两百米摆布的狭小弯道上停着一辆双层卧铺大巴,将整条公路占去了大半,底子就没法让本身的车辆通行。
在人们极度震惊的目光谛视下,康宁再次转到最早被本身开枪击中的两个暴徒身边,发明此中一个暴徒已经灭亡,另一个暴徒还在冒死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侧躺在地上大声嗟叹。康宁很不客气一脚将他的脖子踩到地上,略微发力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颈椎断裂声,暴徒满身快速地抽搐两下,便敏捷死去。
最后,康宁几步跑到正在仓促拉起裤子的两个暴徒身前,一枪打爆此中回身逃窜的阿谁暴徒的脑袋,接着对准跪地告饶的暴徒下巴就是一脚,地上的暴徒倒飞数米,蹬了几下腿就见了阎王。
康宁瞋目圆睁,大步走了畴昔。
看着康宁消逝在火线,搭客们再次惊呼起来。怯懦者敏捷跑进大巴车里不敢出来,本来留在车上的卖票的中年女人哭哭啼啼地冲下车来,去扶起司机,看到他悠悠醒来,赶紧止住泪水,再三查抄发明他无缺无损以后,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大喊老公,一副劫后余生的幸运感充满胸臆。
康宁瞥了他一眼,拿枪对准大巴前轮就是一枪,接着再开一枪打爆了另一只前轮。谁知司机听到枪声觉得打向本身,顿时吓得栽倒在地,立时昏死畴昔。
若要设卡,恐怕也是东面十多千米处的高速公路入口处,而不会在这条年久失修的旧路上。
半个小时后,周遭十千米的凤凰山被一千多名差人和武警兵士重重包抄,统统的巷子、河道全都安插上周到的鉴戒哨位,摩拳擦掌的差人和武警官兵们睁着警戒的眼睛,开端了地毯式的搜刮。
康宁刻毒地笑了一下,穿过人群走到路边,举起枪一枪打中暴徒的后心,看到他一头栽进烂泥里还在渐渐匍匐,抬手对准他抬起的脑袋又是一枪,暴徒的脑袋如遭重击般扑进烂泥里,吹起一串浑浊的泡泡,随即无声无息。
看到两个兵士升起横杆,康宁笑了笑,挥挥手安闲驾车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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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暴徒竟然吓得尖叫起来,不顾统统飞身跳退路边的烂泥田里,哀嚎着跌跌撞撞诡计逃窜。
康宁蹲下捡起地上的衣服,悄悄披到痛哭的女孩身上,回身向满脸惊骇的人群大声问道:“各位,你们中间另有没有暴徒?大声地奉告我,明天我为你们做主了!”
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鄙夷地摇着头,大声说刚才的高大差人脾气实在是过分火爆,手腕也过分残暴,压根儿就没想到他本身面对暴徒时惶恐失措、逆来顺受的熊样是多么地光荣。
他再细心看了一眼,发明一大群人全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