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收起把持杆再用软衬盖上电脑,畴昔取回金属盒子递到康宁手里:“记着,这一面朝上,看到这个标记没有?对,就是这面,你只要将这盒子平放在指定的处所就行了。”
两人相视一笑,就走到堆栈前面。
柱子回到车里,取来一个二十厘米见方的小皮箱,放在桌上输入几个暗码就顺手翻开,取出一个比洋火盒大不了多上的玄色金属盒子,细细向康宁解释:“这是个无线遥控摄像头,只要把它放在一个能够牢固的基座上就行,你看......”
康宁微微一笑,感慨道:“柱子,我还真没看出来啊!”
这如高空杂技演员般工致的行动,看得杜建武和高青华心中非常敬佩直想大声喝采。
恰好绕道巡查一号堆栈的这一组两小我非常讨厌,来到康宁藏身的正下方竟然停了下来,两个家伙落拓地靠着墙,点上卷烟后低声扳谈起来,仿佛没有短时候内分开的筹算,把原处伏在两个方向察看的杜建武和高青华急得直想骂娘。他们晓得康宁已经在房檐的钢梁吊颈了十几分钟,如果上面这两个家伙不走,半小时后康宁将难以忍耐乃至透露目标!
康宁用茶水在桌上画了个新厂的简易布局,指明三栋堆栈和集装箱堆放的位置,先容保安的约莫人数以及保卫位置。杜建武与柱子略作筹议,就做出明白合作。
“不陌生,我那伴计你熟谙,他也熟谙你,只是一向不晓得你的实在身份罢了,到时我也不会晓得你的实在身份。有个要求,今晚的事过了你就忘记它,就当甚么都没产生过,行吗?”
康宁承诺下来,不一会,一辆半新旧的、满大街都是的奥拓出租车驶出院子停下,康宁看清从车高低来的人大为惊奇。
康宁点了点头,又再察看半晌,见三个堆栈的二十七名保安,全都懒洋洋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抽烟谈天,第二栋堆栈拐角的灯光下下,竟然摆上了一张麻将桌,四小我在赌,七小我在看,没有一小我重视到堆栈后边的旧厂方向。
颠末新厂敞亮的大门时,一个保镳公然站在门口细心看了一下两辆车的环境,随后转过身去不再重视。车上的康宁不由对杜建武的详确深感佩服,他以为今晚本身又学到了最好的一课。
十几分钟后,房檐暗处的康宁看到身下两人一向不走,所说的话除了打赌作弊、谁和谁睡在一起以外,底子没有半点代价,康宁心中叫苦不已,头上和身上因长时候的吊在钢梁上、以及心中越来越焦炙而大汗淋漓,这时,康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汇流在一起,随即向藏身下方的两人头上掉落。
康宁和他一起走向出租车,在雨生策动车子前奉告他:“把仪表台上阿谁显现灯扳下来,免得等会儿路上有人见你是空车要拦下来乘坐。”
只见康宁不是顺着砖墙爬上四米高的透气孔,而是横移三米顺着砖柱手脚并用,十秒钟不到就如壁虎般爬到五米高的房檐下,伸手攀住钢梁移到透气孔上方,从怀里拿出金属小盒一个倒挂金钩,双脚勾住钢梁头朝下缓缓移到透气孔边沿,将金属盒子悄悄安排在透气孔下沿的红砖上,腰肢一扭整小我缩进房檐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