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说话,楚云飞渐渐展开双眼来,便见面前有一个年老的老妇人,似是被光阴压弯了腰,现在那老妇人佝偻着身躯,微微低着头看着楚云飞。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了一声极其驯良的声音,“小伙子啊,这大雪天的你如何在这呢?从速和我进村里头去,哎哟,这天但是冷死人了。”话说到一半,便见那说话的人忍不住抖了抖腿,仿佛是受不住这凛冽的北风。
只是方才触碰到那黑雾环绕地煞气当中,楚云飞便感到神识一痛,脑海一瞬空缺,竟遭到了反噬。
可怪就怪在,那事理说那寒潭冷得很,这鲜血如果落进这寒潭当中定会固结成冰块才对,可那鲜血竟没有半点固结成冰之意,也没有一丝半点顺着潭水飘散开来的模样,凝神一看,却发明那一滴滴鲜血竟顺着寒潭全都被那悬浮在半空当中的琉璃泪接收了!
刹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袭来,续而满身神清气爽。
那风却仿佛是无处不在的,透过那外裳与皮肤之间的裂缝钻了出来,一时之间,北风的凛冽,雪地里传来的寒意让楚云飞身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如果这里有一个村落便好了,如果有炉火就更好了,眼皮越来越沉重,楚云飞只感觉现在本身认识仿佛有些模恍惚糊的。
听到这话,楚云飞冷静地低下了头,本身这是失忆吗?真的是失忆吗?可脑海里那是不是冒出来的画面又是甚么?可无人能解答他的猜疑。
蓦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只见那鲜红的血液顺着楚云飞的嘴角一滴滴沿着尽是寒霜的下巴滑落,一滴滴滴在那寒潭当中。
走了好久,楚云飞便感觉双腿似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很,转头一看,白茫茫的雪地之上有一排整齐的足迹,放眼望去,四周只要这么一排足迹,就这么一排,孤零零地,可不过是半晌,便连这一排足迹也不见了,新的风雪一瞬便把那些足迹袒护了起来,仿佛,未曾有人来过。
跟着“落倾城”和“落倾雪”的消逝,由她们组建而成的幻景瞬息间化为一道道碎片,飘落在地上。
紧绷了好久的心神瞬息间放松了下来,楚云飞便感到一丝丝寒气顺着脊梁骨涌上脑袋中,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那幻景当中那潭水明显舒畅得很,如何出来又变成这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