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忙叫道:“儿臣是该死,父皇尽可杀了儿臣,但儿臣一死,皇嗣断绝,大唐天下便将被别人打劫。那王源……他虎视眈眈,父皇切不成觉得他安着美意。他巴不得父皇杀了儿臣,那样的话,父皇以后,天下无主,天下便成了他的天下了。”
“父皇!儿臣不孝。儿臣知错了。儿臣是一时胡涂,儿臣不该那么对父皇的。请父皇恕罪,恕罪啊。”李瑁趴在地上,大声哭叫道。
“你太叫朕绝望了,朕晓得你恨我,不就为了一个女人么?朕将皇位都穿给了你,莫非还抵不上一个女人么?你便挟恨在心,乃至于连你的父亲都不能容的下。现在可好,看看你的了局,看看我大唐的了局,这都是你的错。你这违逆笨拙的东西,你断送了大好的局面,也害的你本身落到现在的境地。混账,蠢材!”玄宗毫不包涵的狠狠的谩骂着李瑁,吐沫星子溅了李瑁一头一脸。
“陛下?”
散花楼一楼的大厅当中,光芒阴暗晦涩,氛围空旷而清冷。没有满城文武的熙熙攘攘,除了悄悄坐在宝座上的玄宗那孤零零的身影以外,便只要几名内侍在宝座之策悄悄的站着。
“父皇!”李瑁颤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