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就把他送来见您?”
保宁城灯火透明,李元利也是一夜未眠,需求他措置的事情太多,一小我的确忙不过来,他已经给兴山的高夫人和袁宗第都去了信,要他们接信后就筹办全部搬家,政务司和军务司的人除留少部分值守兴山以外,其他人都要当即赶到四川来。
第二天又忙了大半天,收编才算是根基完成,只剩下吴三桂的亲兵和关宁马队,这些人就得先让他们吃点苦头,然后再来渐渐措置。
“刘文秀?这家伙长于皋牢民气,在官方名声不错,倒还真不好杀了他,等我和他见过以后再说吧。”
“不必!现在我们大兴军可不比之前,再说这一次你的功绩已经够大,就让他去捞这份功绩,到时让高信带火枪师一起去,便可保万无一失。”李元利心中早有定计,对于这些大顺军旧将要多多拉拢,对于一名将领来讲,另有甚么能比让他带兵去打败仗更好呢?
这年初天子动不动就是连累九族,连山贼匪贼也是时不时就来一个灭人满门,倒不是因为他们杀人有瘾,而是因为前人的复仇心要比当代人激烈很多,只要漏过一个跟苦主有干系的,那你就得整天提心吊胆地防备。
只要能打败仗,让这些将领晓得大兴军现在的战役力,他们才气对大兴军产生归属感和认同感,何况大兴军今后的战事还多,现在必须多培养几名能够独当一面的将领来,这也是他如许做的目标。
保宁城里本来就是清兵的川北大本营,内里堆积了数万雄师半年的粮草,而刘文秀北上追击吴三桂,也带了六万雄师起码一个月的辎重,现在全都落入了李元利的手中。
天擦黑的时候,疆场终究打扫结束,统计成果也拿了出来,加上塔天宝从下流打捞上来没死的,一共俘获刘文秀部三万八千人,吴三桂部两万六千人,这两万多人多数是吴三桂新招纳的汉中士卒和川兵,他的家将死伤最为惨痛,剩下的不到一百人,关宁马队要好一些,剩下了一千来人。
“大帅,如许我们收编关宁马队就要好办很多了!”王拙感慨地说了一句。之前的时候李元利就要求过他们,在疆场上要优先击杀敌军主将,他觉得此次也是李元利命令炮击吴三桂的。
缉获骡马、粮草辎重不计其数,清兵搜刮来的金银财宝也有很多,乃至另有很多耕牛,李元利大为不解,问过俘虏后才晓得,本来是吴三桂从百姓家中强行征来运送辎重的。
现在好了,吴三桂被炸死了!两军交兵,各为其主,莫非能够怪到他李元利的身上?
高信对偷袭手感兴趣,王拙却提及了更首要的事情:“大帅,刘文秀已经被我们俘虏了,要如何措置,还得请您示下。”
“号令!塔天宝率五师、六师、炮团、火枪师沿嘉陵江而下伏击白文选部,以震慑和多抓俘虏为目标,不成过量杀伤。”李元利转头对身边的薛普叮咛道。
吴三桂死于疆场或被他砍头,此中也是大有辨别的。最起码那些忠于吴三桂的亲兵和关宁马队对他不会有那么激烈的恨意。
“大帅,还是让标下去清算白文选稳妥点吧?这措置俘虏的事情,只要有您在,谁都能办好啊!”
最不测的是还获得了十头大象和豢养它们的象奴,别的三头已经死于乱军当中,这可都是颠末练习的战象,在没有大杀伤力兵器的冷兵器期间,这些战象绝对能够在疆场上阐扬出庞大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