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组建的火枪师也得他来看管,这类新式的燧发枪,其别人别说看过,连听都没传闻过,何况还是用了定装米尼弹,这都得有个适应的过程。
怪不得老朱对贩子如此刻薄,这些贩子实在是太可爱!在奉节南岸都里一分银子就能买三斤的硫磺,他们运到兴山就能卖到五分银子一斤,这特么的是十五倍的利润啊!
至于物理化学要用到的尝试仪器,李元利创办的玻璃厂就是专门为此办事的。到现在为止,玻璃厂都只是投入,一次次的烧窖、吹制,做出来无数成品,却向来没有赚到过一文钱。
李元利不急,这些仪器起码也要一两年后才气用到,如果两年后这些工人都还做不出来,那只能申明他们不适应做这类技术活,各大矿场抡矿锹才是最合适他们的活计。
现在火枪师的练习都是采取实弹射击,耗损的火药让李元利看了都心疼,但是为了包管入川第一战的胜利,他也只能咬牙忍耐,别的就是加大在安陆、奉节等地的硝石、硫磺的采办数量,现在这两个处所耐久都有贩子在兴山卖力这些物质的售卖。
实在李元利也没有见过这玩意儿,宿世他去哪儿找这类古玩?他也只是晓得这个道理罢了,但别人不管这些,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上。
但李元利还是很忙,忙得偶然连饭都健忘了吃,工务司、特勤司都是他直管,别人不懂也管不下来,想找小我帮手都不成能,政务司也得随时盯着,现在包含袁宗第兄弟俩在内,都还没有历练出来,对于一个农夫军将领来讲,要想让他们在短时候内就完整晓得如何去措置庞大的政务,那底子就不成能。
中国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有了玻璃成品,但直到明清期间,制造出来的玻璃成品仍然是半透明的浑浊体,工艺程度远远掉队于西方国度,当时的透明的玻璃镜子都是西方布羽士飘洋过海带来的,因为易碎,大块的不好照顾,以是纯洁的玻璃器皿一贯卖得很贵,不是浅显老百姓能够用得起的。
“可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比你们现在还要短长!不但能在疆场上保命,并且还能够杀敌,你们现在上疆场,能够保住自已的性命吗?”
“帅爷,听太后奶奶说您十三岁就上疆场杀敌了!我们可没有一个十三岁的,起码都有十四了!”说话的名叫李化,在这些孩子中最大,已经十六岁了,本来他想进大兴军,但李元利不让他去,要他好好学“知识”,将来有大用。
“如何?想去看兵戈?”李元利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些孩子问道。
一想到那些硫磺硝石高贵的代价,李元利就恨得咬牙切齿,对着那些贩子笑的时候脸上都直抽抽,拿下四川的心机也就更加果断,“硝石出陇道,硫磺出汉中”这句话,他也不晓得是谁说的,但他晓得在四川江油就有大量硝洞,而硫磺矿在奉节就有,只是现在奉节还没拿到手上,才让这些奸商从中攫取巨利。
“既然你如许说,那我就承诺了,不过有几件事要事前申明。”李元利本来就筹办把他们带走,这时见他们先提出来,恰好抓住机遇提点前提。
李元利现在不管到哪儿,都会把那十几个孩子带在身边,好便利随时随地给他们讲课,要学的知识实在是太多,他现在只能用填鸭式的讲授体例来加快速率。
除了这些事情外,李元利另有一件很首要的任务,那就是给孩儿兵中的孩子们上课。他小的时候就是大顺军孩儿兵的头领,天然就和这些孩子靠近,并且他把这些孩子当作是将来的但愿,以是教起来经心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