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元帅!”向松等几人听得除了饷银外另有这很多东西发,并且死伤后也有银子留给家小,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们土家人都是豪杰子,绝对没有怕死的!上山打猎的时候,只要碰到豺狼豺狼,哪次没有性命之忧?如果都怕死那日子还过不过了?再说今后我们就是元帅的兵,元帅指哪我们打哪,绝对不给元帅丢脸!”
“此事不消再提!”李元利挥了挥手,“刚才你说想到军前效力,到底是如何回事?本帅麾下十万精兵,可不差你们那千把人。”
自从决定大兴军入川以后,李元利实在也有些严峻,远不是刘体纯等大兴军将领看上去的那么云淡风轻,但他一向没有表示出来,在这个时候,如果连他自已都没有信心,那么对大兴军的士断气对是一个浓厚的打击。
“只要与军法无关,固然说来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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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就说到向松等人的内内心去了!土家属现在还是以农奴制为主体,种出的粮食大多都归了土司和地主,糊口首要来源仍然得依托打猎、打渔和汇集野菜野果,就如许还得接受项目繁多的苛捐冗赋!农奴们和土司贵族的对峙、仇恨向来就没有减弱过。
过量的话他也不想多说,只要以掉队了大兴军,思惟事情做起来更加轻易。
“今后好生练习,只要你肯学肯干、有才气,在大兴军中就有效武之地!现在你们人少,还不能够自成一军,只要先打散了分到各军中。不过等我们攻略四川以后,就专门建立一支土家军!把那些逼迫老百姓的土司和地主老爷都给干掉,让老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固然他“发明”出了燧发枪,并且还“发明”了各种水力机器,但因为时候和人力的干系,目前新造和改革出来的燧发枪还是不到一万支,就是这一万支燧发枪和不竭造出来的新型火药,才是李元利能够倚仗的东西。
“那我准了!”李元利心中暗自欢畅,“不过你们一走而空,就不怕田旗手和文……文相国着恼?”
“军机之事,怎可在内里胡言乱语?此次念你初犯,便绕了你这一回,如有再犯,定要数罪并罚!”
赵长顺赶紧谢恩,等一套戏都做足了,才惴惴不安地躬身站到一旁,向松见此景象,又跪了下来道:“元帅,不干长顺兄弟的事!只是我等心急了些,如果要惩罚,就请惩罚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