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硝石矿的矿主不卖矿如何办?还是抢过来?”
“传闻过,但没有人晓得详细的处所,好象晓得内幕的人都被八大王杀了。”
“太后,元帅。”刘体纯号召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也蹲在一旁看那袅袅青烟,这个时候说其他事情,是对逝去的人不敬。
“元帅,之前产生的事情完整都如你所料啊!我们现在是再等等还是顿时出兵?”刘体纯满脸都是佩服之色。
“今后我们占据的处所,统统矿产都要收归私有,不答应私家开采!特么的,到处都挖得乱七八糟,净化环境不说,还要我们出高价去买。这是甚么事理?莫非我们手中的刀枪说不上话?”
“援兵少了无济于事,多了则时候上根本来不及,并且吴三桂现在底子没有多少兵能够变更,叙州必下无疑!”看来汗青并没有窜改,李元利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
密实地堆积在一起的阡纸燃得极慢,李元利跪得膝盖发疼,想起又不敢起,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却俄然瞥见刘体纯远远地走了过来。
“这两个硝石商是奸商,底子不是甚么老百姓!我叫人问过运硝石的夫役,他卖给我们的硝石全都涨了十五倍的代价,我莫非不去找他们计帐?囤积居奇,攫取暴利,就是在承平乱世,这也是砍头的罪名!这一点你要跟老百姓讲清楚!”
“二虎叔,不要随时想到抢!”李元利鄙夷地说了一句,“他们不卖,我们就强行收买!找几个本地人来估价,然后我们付银子买,归正银子支出去,矿就是我们的!硝石是甚么?是军用物质,必须掌控在大兴军手中,不答应官方出产、发卖,一经发明,以通敌论处!”
见刘体纯仿佛有话要说,但李元利却不筹办让他说出来:“这是底线!我们现在不是流寇,而是要打江山的!你见过哪支劫夺百姓的步队能够得天下?如果没了老百姓的支撑,不管是谁,迟早逃不过一个败亡的结局!”
“二虎叔,这些事理你还得跟那些将领多讲讲。”
刘体纯等他跳了几下,又捏了捏腿上的肌肉,这才对他说道:“元帅可真是神了!刚才漫衍在重庆一带的细作传来密信,刘文秀带着王自奇、张先璧、王复臣、贺九仪、袁韬、武大定、张光萃等人前后自乌撒、雪山关、永宁、泸州等地解缆,筹办攻打叙州。”
“二虎叔,只要我们打下四川,花再多的银子都能赚得返来!现在拿点银子去买粮食,你说值不值?”
李元利说得唾沫四溅,却没想想自已在巴东开得到处都是的小煤窑和小铁矿,阿谁净化的确不敢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