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叶恕行从鼻子里嘲笑了一声,你们都觉得他这辈子都离不了冷冽是不是?笑话!
将手机扔到桌上,冷冽闭上眼伸出两指抵在额头上,想了想,又拿起手机翻开通信录,找到叶恕行的号码,头像是张照片,叶恕行早上赖床,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不想起来,用当时冷冽的话说就是:蠢得很敬爱。
他和冷冽在一起已经快五年了,他的大好芳华都耗损在冷冽身上了。
西署七楼重案组,冷冽坐在办公桌前,神采凝重地看着一张张被支解得血淋淋的尸身照片,细心查找每一处细节线索。
冷冽皱了皱眉,“你明天是特地来看热烈的吧?”
不管任何时候,冷冽给人的感受都是文雅,无数看过冷冽办公模样的都说他更合适坐在公司办公室里签合约而不是看檀卷,前者那种运筹帷幄的感受更合适他。
现在他一个大好青年都将近变成大叔了,冷冽倒是溜光水滑的。个王八蛋,之前没搞在一起的时候他老是咒冷冽得艾滋,现在分离了他又想咒他了,可再一想他和冷冽上床都不带套了……妈的如何算都是他亏损!
终究到了周末,叶恕行这周不消值班,在家里几近睡了一整天,天快黑的时候才起来。
叶恕行筹办把家里统统冷冽给的东西都扔了,干清干净的重新开端,不过五分钟后他就放弃了这个决定,因为真要全扔了的话,家里也根基就不剩甚么了,连马桶都是冷冽给买的,能出热水洗的那种,传闻是对直肠好……
“嗯……”冷冽扬起嘴角,上身往椅背缓缓靠了上去,“我能先问问你如何晓得的么?”
冷冽嗯了一声,刚要挂电话,秦朗又来了一句:“对了,你不介怀我约叶警官出来喝杯酒吧?”
厕所里,他站在洗脸池前冲了把脸,看着镜中胡子拉茬的本身,深深叹了口气。
当然,他也有狂野的时候,只不过普通只在床上才表示出来,而如许的狂野见地得最完整的恐怕只要叶恕行一个了。
但冷冽只是笑笑,“不,檀卷比合约成心机多了。”
冷冽沉默了几秒,笑了一声。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