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遮住眼睛的手又往下滑改成抹了把脸,乔纳森带着无数的‘擦!’和铺天盖地的黑线,四下环顾周遭一圈,接着咳嗽一声,试图构造点得体的说话,好替同窗挽回些颜面。
他早就发明了,固然大要不闻不问,实际上,萨卡斯基一向留了道重视力给这位安娜蜜斯。
固然明晓得恶魔果实的范例对于才气者是奥妙,他还是问出口,因为他想确认,如果是坦白,不晓得这位安娜蜜斯能做到何种程度呢?
公然,集会室里其别人也较着发明了西里斯号批示官此时的失措,萨卡斯基的亲信们个个瞪大眼睛,一脸惊诧外加…不成思议。
乔纳森的嘴角不着陈迹抽了抽,他敢用他和萨卡斯基同窗又同袍几年时候的友情来包管,萨卡斯基问的绝对不是字面上的意义,这个刻毒呆板的男人,话里藏着另一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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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此人一向坐着不动,就算边上别的阿谁男人看上起怒意澎湃,她也还是漫不经心,神采里带着浅浅的倦意,甚么都未曾在乎的模样。
开会的其他军官不明以是得很,不幸刚巧在汇报的一名中尉看着他长官一张脸黑如墨水,明显不晓得本身做错甚么事,神采非常错愕。
面沉如水的男人将扶在集会桌边沿的手握成拳头,声音冷得象绷紧的钢丝,“如果我问你呢?”
不过,既然她亲口承认,那么…这类程度的坦白,想必当中也有逞强的意义吧?
萨卡斯基站定以后一手扶在集会桌边沿,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居高临下俯视坐在位置里的人,把她全数覆盖在他本身的暗影当中。
“是呀~”被诘责的安娜蜜斯很平和的点了点头,“我是。”
两小我忽视了其他在场的一干人等,一个神采惊奇,一个面沉如水,两小我悄悄对视。
独一例外的仍然是独一不属于水兵阵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