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岛被打算成产业区、糊口区、海滨旅游区和绿化庇护区,一块地不让种,灾黎一上岛就主动成为工人,黄独清不无担忧地说:“钱先生,不怕您笑话,人多我不担忧,就担忧粮食。”
论测验,越青会的中门生真没法跟华青会比。
岛上只要十几户原住民,加上滞留在这里的百姓党第一兵团老兵,统共212人,并且非常分离。每天只能在机场和划子埠之间转来转去,孤单的令人发慌,的确成了一个囚徒。
“真的,不信你去问问东亚银行的人。”
黄独清反应过来,不由笑问道:“他们三所,我们一所?”
他这个监狱长驰名无实,关押在这里的反法分子特别越盟分子遵循日内瓦和谈全数开释了,监狱空荡荡的,只要他这个监狱长和三十多个看管。
何天明不无对劲地笑道:“顾先生,别说考上400个,就算500个都没题目,这个机遇我们不会错过。”
“那是。”
不管犯人,大烟鬼,还是连续到达的灾黎,包含他这个监狱长在内,只能住用木头搭建的高脚屋或帐篷。
“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