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木染冷哼一声,却发觉面前的风景仿佛有些不太一样了。
本来一个叫做白芷,一个叫做茯苓。
还好阿谁圆脸丫头给她的这套衣裙并非那种特别疲塌的,也不是那种轻飘飘不能乱跑的,只是一套非常家常非常朴实的窄袖布裙,很合适活动。
那两个丫环倒也直接,在承担里找了半天,竟然真的翻出一套衣裙。
“蜜斯返来了!”
白衣女子还是冷冷。
圆脸丫头气得不轻,一旁的清秀丫头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哦,白圆圆,我也姓白。”白木染笑起来,暴露一排白牙,“我叫白木染。”
白木染还算有些见地,也曾传闻过这江湖当中有个隐世的神医。
白木染可没想到,那白衣女子还真就不是普通人,就在她站在大门口肆无顾忌地脱衣服的时候,那白衣女子却已在屋内解了覆面的白纱,站在窗口,双眸冷冷地盯着白木染。
当然,她的面上既不会有甚么毒疮疤痕,也不会有甚么黑痣或者猪鼻漏口。
门外的白木染总算换完了衣服。好久都未着女装,倒是费了一番工夫才想起来那些庞大的衣带究竟是如何系的。穿好以后走了两步,少了那些碍事的束缚,仿佛这好久都没有感遭到过这般轻松安闲的感受了。
“……”
至于被她换下来的那套男人衣物嘛……
白木染见她长得敬爱,便忍不住想要逗她说话,便笑嘻嘻地问她:“小丫头,你叫甚么名字?莫非叫……”
“喂!”
白木染向来都以为本身是极其讨喜的性子,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活,活的再说死,不然在朝阳观也混不到本日,可自从遇着这个古怪的白衣女子以后,白木染却发明,仿佛本身还真是踢到了一块铁板上。
“将东西收起来。”
一根火折子从屋子里扔了出来。
传说那神医本出自四大世产业中以药闻名的闻人家,并且医术高绝,远超闻人家世代以来任何一人,只是凡是绝世高人,多数是脾气古怪的,比如这位神医,既不住在闻人家,也不肯与人来往,非要单独隐居在山野当中。
“去给她找身衣裙换了再让她进门。”
白木染捡起地上的火折子,嘴里悄悄谩骂,一抬眼却瞥见两个丫头一人拎了一个小小的承担走了出来。咦?她们不是服侍阿谁暴虐白衣女的吗?如何这么快就要走了?
“蜜斯,门口那小我要不要一起带下去?”
“诶,圆圆,如何了?”
圆脸的阿谁仿佛有些不大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