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染看得心驰神驰,竟没来得及收敛,就那么怔怔地看呆了。
白木染竟有些不肯去想。
闻人卿听了,倒是嘲笑一声。
日日都是如此练,白木染倒也不似初时那般感觉辛苦无趣了。
“我不过是……”
“有些长进。”
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日了,不知不觉便练到时候晚了些,两人坐在红枫之下歇息。
这是一个很严厉的题目。
“你又见过几个女子?就敢如许大话。”
红莲见她严峻,又要笑起来。
闻人卿背靠枫树,双眼斜斜地瞧着白木染,俄然来了这么一句。
白木染有些担忧,却又不敢冒然去打搅,最后,思来想去,在这别庄当中,能说得上几句苦衷的,竟然也就那一个红莲了。
“……”
“美与不美,都不过一堆白骨。”
“我……我如何了?”
白木染有些心累:这算哪门子教武功的体例?
“……”
闻人卿仿佛还是不对劲。
“我虽见的女子不算多,但也晓得甚么是美人。”白木染却莫名有些活力,又道,“总而言之,不管旁人如何想,在我内心你就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歇息一下再来。”
白木染夙来细心,自第一日以后便日日带了茶水滴心出来。此时见闻人卿有些疲色,便从速将水壶拿出来递了畴昔。
“不能!”
闻人卿虽峻厉了些,可心底倒是柔的,何况她的确有些真本领,又非常当真,提及来深切浅出,教起来寓教于乐,倒不让人感觉古板。
“你不必再抵赖甚么,我也早就听腻了。”红莲又朝她道,“我只问你一事,若现在有个爱她护她的至心人呈现,你可愿心甘甘心肠祝他们一声白头到老?”
“……”
白木染也回了闻人卿一句。
不知是说她学的招式工夫,还是说她服侍人的工夫。
第三日第四日……
白木染不肯再听红莲所说的那连续串令人惊骇的假定,这一刻,她竟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即见到闻人卿。
只见闻人卿双眸微眯,却道:“叫声师父来听听。”
――闻人卿就是这天下最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