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轰笑,霍平黑着脸制止他们,“都别混闹,各司其职,为城主分忧。”
城下五里,有一座清闲镇,虽弹丸之地,也是商贾云集,富甲一方。入夜时分,歌舞升平,一派繁华气象。
“总管大人?”
正说话时,那青年悠悠想来,“我如何昏畴昔了?出了甚么事?”
城中以曲河为界,经纬分开,互不来往,传闻只要城主及少数嫡传弟子才气自在来往两城之间,余者各守一方,存亡不见。
“我是如何了?影象断断续续,脑筋里还不时冒出很多奇特的画面,莫非真是伤着头了?”叔叔必定大惊小怪,又要查问叮咛半天,想想都头大如斗。
另一人立即制止他,“你小声点,人家是统领,上面有人保着,别胡说话,谨慎祸从口出。”
他眨眼间飞射而出,剑如飞虹,那人右手两指夹住剑锋,左手拿出一个金灿灿的牌子,形如树叶,叶脉镶嵌宝石,光芒如星辉。不消说霍平也晓得这是甚么。
蒙面人固然急撤,还是被弧光余力所伤,他以手掩胸,面色悻悻,“你别对劲,这事还没有完……”
刚进院门,俄然人影一闪,一把利刃架在他的脖子上。霍平未镇静,冷冷问道:“你跟了我一起,不会是单单为了杀我吧?”
他四周走动,熟谙环境,到曲河边的阴阳桥,桥面拱起,雕栏古旧,吵嘴两色,直通另一端的枯叶城。霍平刚一靠近,有黑衣侍卫闪身禁止,他亮出腰牌,侍卫见礼:“禀告统领,此处是禁地,除持金叶腰牌者,余者不得靠近。”
霍平连连点头,只求从速脱身,霍霆还不放过,“我筹办将你调入内城,固然要值夜辛苦,但总比在内里冒死强。”
霍霆感慨结束,抓住他的手,“我的小祖宗,说了千百遍,要练熟‘穿墙术’,遇事保命要紧,你给我记牢了。”
他正看得入迷,背后传来一声痰嗽,一个黑衣中年人立于面前,面沉似水,不怒自威。
多嘴的姚二又放厥词,“我说头儿,这和你昔日叮咛不一样啊!您该说‘碰到歹人,保命要紧,飞跑来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