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沉着些!”挺章苦劝道:“觊觎我们买卖的人比比皆是,要想查出谈何轻易?兄长要正视实际,从长计议。”
“上策,即不凡之策。员外如机遇偶合,能找到一具神族遗骸,断肢便可完美融会,无后顾之忧。”
员外有气有力答道:“就是那块刻着‘存亡有命’的玉牌?”
员外会心,悄悄击掌,几名仆人抬单架入内,上面仰卧一个少年。和尚目光如炬,扫过少年身躯,不由吃了一惊,“你竟然真的找到一具神族遗骸?这么短时候是如何做到的?”
“我不管!必然要挖出幕后黑手,不能这么就算了!”
和尚持刀割破手指,黑血溢出,化为缥缈的刀形,他悄悄切割,沈蓝的残肢成整齐的平面,竟没流一滴鲜血。
员外与庭章在内厅饮茶闲谈,话题又引到小公子身上,“兄长,您是否发明?蓝儿病愈后精力稍有不振?”
员外勃然大怒,抬掌一击,绿色的光晕外泄,黄花梨的桌子无声无息碎成一堆木屑。挺章暗道可惜,同时对兄长的“碧海潮生”掌力心生害怕。连夫人都惊奇站起,健忘了抽泣。
“是的,那玉牌正面书‘存亡有命’,后背书‘灾劫可渡’。听上辈传言,此牌是一高人所赐,虽不能起死复生,但可消灾去祸,可否拿来一试?”
“当时我们稀有人在场,按常理犬类是不敢靠近的。并且在世人中只攻击一人,较着有悖常理。”
和尚眼中闪过一丝气愤,冷然道:“你们为己之私利草菅性命,莫非不怕国法吗?”
凶信传来,夫人当即昏迷,员外目瞪口呆。以后勃然大怒,先将伴随书童仆人一概杖毙,又命人将周遭十里之犬全数捕杀。然为时已晚,沈蓝公子臂残,有力回天。
和尚的肝火被生生怼回,他叹了口气,双手合十,“罪恶罪恶,贫僧一言,害了无辜性命,必遭天谴!”
然祸事从天而降,沈蓝公子外出玩耍,被几只恶犬攻击,右手被活活咬掉吞噬,惨烈至极。
庭章点头,话题一转,“另有一事要禀告兄长,阿谁神族小子竟然在义庄重生了?”
员外又惊又喜,倒身下拜,“神僧再造之恩没齿难忘!请您留下法号,我们沈家将世代供奉您的牌位。”
厅堂当中,沈员外神采阴沉,不住踱步。夫人抽泣不断,声声入耳。员外的胞弟庭章在一旁安慰:“兄长,您先沉着下来,此事有些蹊跷!”
“神僧,现在不是祷告的时候,只要治好吾儿,到时您要布下十里道场超度,我沈家也情愿!”
员外佳耦大喜,连轮作揖拜谢。庭章一旁冷言道:“你若能医好,万金不吝。如若谎话欺诈,沈府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处所!”
和尚静下心神,返身至阁房,指尖一缕黑光投向沈蓝额头,公子身材后仰昏迷畴昔。
“小弟已经勘察过了,事发地五里以外,发明三具男尸,皆被毒杀。如果他们与此事有关,明显已经被灭口了!”
牛先生摆手,“他的罪过,天理昭昭,自有报应。只是本将随口一言,害人道命,要遭天谴了!”
牛先生向他论述事情颠末,白无常错愕,继而恨声说道:“此等凡人,心如蛇蝎,与恶鬼无异,让部属去降下灾害,彰显天理,也为先生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