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皆向兰奥方向望去。
兰奥摇点头,缓道:“追日宫乃是修仙入门神通教习之所。几次练习亦不过驭气一项,内容确是古板,然气乃知日宫神通之基,若各位师弟修习的好,并日宫乃至追日宫大门皆为你而开。若想学习高阶神通,总要入了呼应宫中方可习得。”
无忧也不踌躇,立即施为起来。
“沉得住,耐得下,总得比及往字房现身,跟其一决以后才好随性施为。”
御早敬考虑一番,道:“既然我房现已占有天时人和,且不作它动,看他房行动再说。”
鲜于戎也不理睬,仍对着兰奥道:“兰奥师兄,想我们入追日宫不过数月,除了导归内力,驭气随心,何尝学到过此类功法?这弄无忧不过跟从宫主几日,便可修习高阶神通,我们心有不平。”
“师妹,兰奥师兄遣了宫人来唤,命我追日宫廿房弟子全数于偏殿旁弃杖台调集。”
约莫候了半个多时候,天气渐亮。兰奥调集廿房弟子重又调集一处,道:“首测已结。首位往字房,二位地字房,三位天字房。”
余下几房皆不再妄动,就见弃杖台上空高凹凸低横着十几只幻泡,日光渐破云层而出,缕缕金光倒影其上,现出七彩之色,实在令人神迷。
无忧闻言,摇了点头。突听得耳中一怪声响起,那声音听来似在敲击某物,以此可拟人言。
“阿姊,又有三房式微。”鲜于戎搔首道,“幸你刚命我按捺不发,不然恐天字房亦是这般了局。”
开初各房弟子均不适应幻泡中隔空走动,连站立都是谨慎谨慎,少顷世人见此泡倒也坚固,并无踏破之险,渐渐放松下来开端考虑打击之道。
“你们姐弟企图占功,何尝把其他同房弟子看作本身人?”
“这……”汤夜夜把着无忧右臂,惊道。
“虽不知是哪房想出这体例,却当真可用。”汤夜夜小声道,“师兄,不如我们也驭气以外物击碎他房幻泡如何?”
“难不成我们驭气取个火折子来?”一弟子打趣道。
天字房世人亦是见那寒来两房弟子齐齐折了,心中一震。
果不其然,那巨石击落四房以后,暑列张三房皆有行动,想来他们所思跟汤夜夜同出一辙,已是运气施力欲操控幻泡外物作兵器以袭别人,未想其气刚打仗幻泡内壁,已将本房幻泡击碎。
“无怪那巨石毫无起因高山而起,原是兰奥师兄所为。”世人已是了然。
“禀师兄,往字房完成。”
众弟子遵循房中编号报数,果是无差。
往字房弟子皆是一惊:就见白光两道自无忧双目射出,亮光之强,令黑暗中世人皆是面前一闪,恍若失明;弹指之间,眼睛适应明暗替代,御早敬跟汤夜夜反应极迅,顾不得猎奇便借着亮光驭气引线。此光甚亮,映得周边几房弟子面庞亦模糊可见。
“往字房弟子可齐了?”御早敬问道。
一旁的御早敬闻言忙道:“这体例倒好!虽暗中一片,然以己身穴位参照,闭目亦可完成。”
旬日转眼即过,又到了追日宫廿房月试之期。这夜,刚过二更,无忧便被汤夜夜唤醒。
此时天字房另一弟子开口道:“你如有慧根,宫主亦会收了你,何必作此态搞得弃杖台尽是酸涩之气。”
“且慢!”蔣丘伯伦却道,“这此中有些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