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风围着围裙,站在厨房的案台前,手里拿着把菜刀,一刀一刀的把鱼肉切片。爱垂钓的他,不知甚么时候学会了做鱼菜。这是要给大胡子做的鱼汤,毕竟顿时就要去找他了,如果一事谈不成,他吃了人家的手该软了些吧,也不至于一眼反面会翻脸再抽他的屁股了吧!
云长风小鸡啄米似的直点头。最后,眼睁睁的看着阿谁疯女人,一步掠走,趁便抓走了还在火上烤得香喷喷的烧鸡,一个翻身便不见了身影……
云薄天呵呵一笑,刚想拿起筷子尝那么一两口来,看着四周诸多‘望子成龙’大爷们等候的眼神,一拍身前的桌子,汤盆的鱼汤荡起半寸高。发怒道:“混帐玩意,不他娘的习武也就算了,如何干起这些琐事,老子今个再问你个小兔崽子一次,习不习武?你敢说一个不字,看老子抽不死你……”
云薄天一听,顿时哈哈一笑,松开了没如何用力的大手,对着大堂里打劫的诸位大爷们哈哈大笑宣布道:“诸位大叔大伯啊!听到没,憨娃子要去打劫了!”
现在,云长风毫无刚才的气势,有些怕怕看着大堂里淳淳欲试的大爷们,挤眉弄眼的掂着脚,心中倒是对大胡子粗蛮的鄙夷又上了一个层次,痛苦的哎哎叫了两声,见机道:“我去打劫,去还不可!该死的大胡子快给云大爷松开手……”
云薄天懵懂的眨了眨眼,半天,才皱起眉头,一把揪着云长风的耳朵,骂道:“小混蛋,给老子说人话!”
云长风刚到了寨子大堂内里,仿佛听到盗窟里的大叔大爷们正在议论他,便轻放动手中热气腾腾的鱼汤,竖起耳朵趴在窗外偷听……
……
女人嘴角猛的抽了抽,松开抓住云长风的手,语气减轻道:“牛头山在哪?”
在窗外偷听的云长风嘴角一撇,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怕是再不出来的话,指不定大师又会想出甚么馊重视来,因而,端着盆鱼汤快步闯了出来,语气驯良的道:“众位大叔、大伯都在啊!”
脸上有可骇刀疤的女子奇特的看了云长风一眼,老娘的事,你这么冲动干吗?!一把抓住云长风的衣领,那半张有可骇刀疤的脸逐步靠近云长风,柔声道:“小子,莫非你晓得我要找的人在哪?”
愿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
云长风捂住发痛的胸口,一脚把二牛踹到了他家的门前,回身就走。
云长风昂首望天,随便指了方向,语气暴露从没有过的果断,说道:“阿谁方向,翻过两座山,再过一条河应当就到了吧!”
躲在窗外偷听的云长风嘴角一抽,翻了个白眼,你老这么卤莽,如何考上的秀才啊!
世人惊诧,想不到这个憨娃子会在这个时候呈现,让欲抽云长风的大爷们他们非常难堪,虽说这小混蛋不干闲事,倒也是个惹人爱好的灵性娃子。
脸上有可骇刀疤的女子呵呵一笑,伸出苗条的手指着云长风,冷嘲笑道:“小子,最好不要骗老娘,不然……呵呵……”
瘦的没几斤肉的酸腐老秀才语气恨恨,滚滚不断的说道:“薄天啊!不是大叔说你,憨娃子那孩子,明显就是打劫练武的好苗子,如何就能去学甚么狗屁不通的儒文呢!身为匪贼他不掳掠那就是大逆不道……”
云长风不屑的撇了撇嘴,你还让我如何选啊!退后一步,一甩衣袖,脸上充满了严厉,义正言辞道:“戋戋打劫不太小事耳,既然你们要这么逼我,就奉告你们我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