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一支三百多人的马匪步队骑着马抡着刀浩浩大荡的出了城,仿佛是要拿投名状的云长风自告奋勇跟了上去。
刘四德眯着眼,哈哈大笑,说道:“既然如此,兄弟便在我部下混吧!虽说跟着俺老刘没啥前程,但是在这片沧漠还是能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明显,作马匪到他这个境地,除了干掉其他四位匪王,成为马匪里最大的王,他就是这沧漠之北最大的马匪头子之一。当然,云长风不敢藐视他,仅凭一个还不入品阶的妙手,能做到王这个位置,本领可算是不小,哪怕他是个马匪。
云长风也不在乎,暗中试过没毒以后,才敢去吃。
开初,云长风还觉得是马匪与北戎官员有所勾搭,厥后赴了大大小小那些马匪的宴约,才算是摸清楚。现在已是夏季,底子就没啥东西可抢,本来在北漠之地四周活动的马匪也是以聚在此地过冬,算是一个商定习成的端方。更何况,北戎王朝让本就是逃亡之徒的马匪放养于此,不也是一种一箭双雕的手腕。云长风嘲笑两声,古来朝廷都是如此,天下承平就好。啥叫天下承平?当然是朝局稳定,国富兵强,百姓的存亡存亡关不了他们多大的事。
惊的刘四德微微一愣,明显很对劲云长风的态度。以后,他又说了诸多没营养的废话,最后设席接待诸位马匪头子。
说来,也怪阿谁水性杨花的老板娘,昨晚硬是软磨硬泡在他房间呆了大半个小时,任谁想,也总该以为得产生些甚么少儿不宜的事来吧!可不,今个一大早就被他们伉俪给热烈的吵醒。对此,云长风不由得苦笑,娘的,你痛恨个屁,老子昨夜被你婆娘吃了几车豆腐,老子找谁哭去。
刘四德举起酒杯,心机忧愁道:“不瞒诸位兄弟,刘四德有求于诸位!克日来,南王张二脑袋吞了我们东城外一块地盘,你们看看咋办?”
身穿繁华锦衣的云长风深有感到,大有想奖饰一句前人诚不欺我的话来。
云长风翻了个白眼,开口道:“匪王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全凭我王贤明神武……”
云长风住在一家在这匪贼窝里还算不错的堆栈,他一身土豪的打扮,腰间挎了两柄长刀,自称是‘两把刀’的马匪头子。开初另有几波不知死活的马匪,前来‘拜访’,被云长风打断了三条腿以后。马匪都知此人是个不好惹的狠茬子,倒与他称兄道弟起来。
长得歪瓜裂枣的张大腿哈哈大笑,拍了拍腰间挎着的宝剑,风骚回道:“是八仙过海。”
身材魁伟的刘四德一进大堂,便对着诸位马匪头子抱起拳头,告罪几句。便顿时坐在上位,哈哈大笑道:“克日来,诸位兄弟,‘收成’可好?想必还是不差的吧!哈哈……”
现在,骑着烈马走在最后的云长风冷冷一笑,东匪王好算计,此招,不但毫损部下能人气力,加固他的统治职位,趁便还能获得一条银矿。他的,谁他娘的会信赖那银矿本就是你东匪王的?!公然,任何一个统治阶层的王,都不是善茬……
东匪王刘四德顿时命令抢他娘的!
当然这一身繁华锦衣也是抢来的。不过,云长风掳掠比马匪城里更简朴卤莽,先寻一处匪气名声较大的匪贼,二话不说,趁着早晨不备,仰仗刀魔闲来无事教他的上乘身法――《燕回》,悄无声气直接进门,咔嚓了马匪以后,顺其天然的便取了财物。在此地,他敢如此大胆行事,当然端赖此地的‘端方’。这类事,乌烟瘴气的马匪城早已屡见不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