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西院便闹将开来,服侍景王爷的侍女捧了洗漱的器具出来,却发明躺在床上的景王爷被人抹了脖子,尸身都生硬了。
“本日素净些,不要用那些钗啊环的了。”花朝看着镜子,淡淡道。
正低头喝粥的阿宝闻言,猎奇地看了莺时一眼。
莺时闻言,忍不住又偷偷觑了花朝一眼,总感觉明天的圣女……老是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啊。
花朝见状,不想纯真的阿宝晓得太多的血腥和肮脏,便按下了话头,“嗯晓得了,待会儿再说。”
“阿宝。”花朝俄然开口唤了他一声。
是他的错觉吗?
“可那是景王啊,他的身份就是最大的费事……”如黛下认识辩驳,刚说了一句,她身边的如烟便悄悄撞了她手臂一下,如黛反应过来,忙低头噤了声。
“嗯,转头清算好,送到西院七号客房给傅公子。”花朝道。
想着想着,大抵太镇静了,肚子也叽里咕噜地响了起来。
说曹操,曹操到。
究竟是个甚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