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背弹药的兵士,枪弹是从他后背打出来的,腰带前面的四个弹孔相距不到五公分,前面的肚子已经完整爆开了,肚肠和内脏被仇敌的枪弹打成一段段的飞到十几米远……
不一会儿我军的后续军队也上来了,看到这幅惨景也都呆愣当场,卫生员们在第一时候冲了上来,在烂泥和尸身堆里寻觅还能够救济的职员,找着找着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
这场面虽是残暴了点,但如果再让我们重新挑选一次的话,我们还会毫不踌躇的再做一回。
“陈述营长!”我挺身答复道:“我们是2连二排的!”
我带着兵士们缓缓走下高地走进稻田,这才发明稻田里已尽是我军兵士的尸身,稻田里的脏水已经被兵士的鲜血给染成了刺目标红色。那些捐躯的束缚军兵士们浑身是泥,神采各别。
当时的我们就像是一群杀人狂,一群煞神附身的杀人魔……这不?几个兵非常安闲的将几名越军战俘押在地上跪成一排,然后抽脱手枪“砰砰……”几声,一个接着一个的将他们击毙;打扫疆场的兵士毫不包涵的用刺刀一个个去查验越军的尸身,偶尔碰到几个受伤或是假死的就多扎几下;另有一些兵乃至一边大声哭叫着一边将枪膛里的枪弹射进地上越军的尸身里……
我们顺着声音一看,不是刀疤另有谁?不由心下松了一口气,小石甲等人看到他头上、手上都缠着绷带,不由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上去,边跑就边喊:“排长,你受伤啦?伤得咋样?”
“好好检验下本身!”营长意味深长的对刀疤说道:“下次说话的时候要记得先把事情弄清楚!”
握着迫击炮的一名干部,眉心被一颗枪弹击中,后半个头盖骨全部都被掀掉了,脑袋里空空的就剩下一点红白相间的东西。
跑近前去一看,本来这个山坳已经被临时改成了野战病院,伤员们横着竖的躺着一地,到处都是乌黑的血渍和繁忙着的卫生员,惨叫声和哀叫声此起彼伏……
“是!”兵士们应了声当即就两人一组的散开寻觅,有的翻地上的尸身,有的问人,有的冲着人群直喊排长。
“是!”刀疤又挺身应了声。
刀疤这么一问,兵士们就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身边有几位伤员也饶有兴趣的凑了上来问这问那,兵士们就更是努力的将我们顺着沟渠往上摸,又操纵茅草暗藏到山顶阵地将越军打得溃不成军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只惹得四周的伤员、卫生员一个个都朝我们投来了恋慕和敬佩的目光。
“你们都跑到那里去了?”刀疤劈脸盖脑的问了声:“我们排都快被打没了你们晓得不?你们倒好,兵戈的时候就不见影子,仗打完了就一个个活生生的返来了!”
“诶!我说你这个同道……”不知甚么时候营长在背面跟了出去,他明显也听到了刀疤对我们的经验,有些不满的对刀疤说道:“你就是二排长吧!不体味环境就乱给人扣帽子,这可不是一名干部该有的风格哦!”
谨以本章,向162师484团3营的兵士致敬。该营按号令进至班姆南侧知名高地时遭到越军伏击,阵亡58人,伤43人,占当时遭敌阻击人数的百分之四十七。
“是!”兵士们应了声就七手八脚的插手了卫生员的行列。
对于兵士们枪杀俘虏的事,营里、连里的干部也是看在眼里的,但他们却甚么也没说,默许了兵士们的这类违背政策、违背规律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