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疤这时已经认识到是错怪了我们,那里还敢再解释甚么,只是一个劲的挺身应是。
他们有的手里还拿着枪,有的握动手榴弹,有的身边还放着迫击炮炮技艺握炮弹,个个都是一副战役的模样。
握着迫击炮的一名干部,眉心被一颗枪弹击中,后半个头盖骨全部都被掀掉了,脑袋里空空的就剩下一点红白相间的东西。
战役很快就结束了,我带着一个班的人偷袭了左边高地的山顶阵地后,越军两个高地的防备在我们和主力军队的表里夹攻之下敏捷崩溃并崩溃。这场战役我军没有抓一个俘虏,埋伏在两个高地上的越军要么在疆场上被打死,要么就在投降的时候被兵士们给偷偷击毙。
“班长……咱排长呢?”一听到我报番号,小石头不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我们排长如何不见了?会不会是……”
兵士们的伤亡太大了捐躯得也太惨了,乃至于统统人都被那种仇恨给冲昏了脑筋落空了明智。
一名背弹药的兵士,枪弹是从他后背打出来的,腰带前面的四个弹孔相距不到五公分,前面的肚子已经完整爆开了,肚肠和内脏被仇敌的枪弹打成一段段的飞到十几米远……
“同道!打得不错!”不晓得甚么时候浑身血迹的营长站在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看我身边的几名兵士说道:“另有你们,这仗打得标致!要不是有你们,我们军队的丧失……”
刀疤这么一问,兵士们就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身边有几位伤员也饶有兴趣的凑了上来问这问那,兵士们就更是努力的将我们顺着沟渠往上摸,又操纵茅草暗藏到山顶阵地将越军打得溃不成军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只惹得四周的伤员、卫生员一个个都朝我们投来了恋慕和敬佩的目光。
“是!”刀疤又挺身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