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跪在她身前,指尖触上她喜袍的衣领处,一枚扣结一枚扣结解开她身上的喜袍,她双手放在身侧,指尖微微攥紧身下的锦被,层层喜袍或滑落至手腕处,或滑落置臂弯处,莹白如玉的肌肤同大红色的喜袍构成激烈的对比,暴露的茶青的肚兜上缀了花开繁华,花开繁华上的快意花草顺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着。
他揽了她一阵子,亲了亲他额头和发间,稍许以后,抱她去后殿。他如何替她擦身,她都诚恳听着,不像方才一样,没完没了同他犟,他抬眸看她,“你方才的骨气呢?”
锦帐外,红烛高照;锦帐内,不分相互,他背上被花生和桂圆壳碾得有些疼,但眼下已经全然顾及不到。
五常礼后就是洞房, 她晓得他眼中的意味。
只是他再如何猜想的冷傲,却也不及面前的非常之一。
“楚洛!”他按捺不住。
她看着他,鼻尖红了红。
他说甚么都好。
她不由低眉。
李彻应是怕她堵塞,将她拎了起来。
酒真不是好东西,今后不能常饮,特别是再洞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