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指了指牌匾,叶重生冷然道:“弟兄们,把这块牌匾给我打碎了!”
步队前面,叶重生骑着高头大马,腰挎南部十四式手枪,一脑门的放肆。
当然了,真正的汉奸叶重生已经死了,半道上就让八军叶重生给干掉了。
“嗯,由着他去。”吕司令道,“昨早晨我想了整整一个早晨,最后也感觉这臭小子说的在理,既然要搞物质,那就干脆到北平城去搞!不过,他一小我只怕是不成的,我们还得安排一小我替他打保护。”
叶重生扭头一看,眼睛便眯了起来,倒是刁望德到了。
乘警打扮的叶重生随便找个空座坐了下来,摘下帽子盖在脸上呼呼大睡,不一会儿就收回了鼾声。
叶重生好好的为甚么干掉另一个同名的叶重生?因为叶重生跟叶更发展得太他妈的像了,既便是两人的亲妈见了,也一定能够辩白出哪个是她儿子?以是,得知叶重生是伪华北自治当局主席叶茂元侄孙,又与本身同名,并且这家伙还好事做尽,叶重生立即动了杀心。
“黄老板就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叶某没兴趣。”叶重生却不给面子,直接打断了黄大海的话,“从速筹办一万大洋,不然我封了你的烟馆。”
“这块招牌用的是上好的海南花梨木,名家赐字,名匠雕镂,光是镶出来的黄金,少说也有四五斤把,折合现洋起码得一万大洋。”枯瘦老头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一万大洋”上特地减轻语气。
“啥?”鲁西平瞠目结舌道,“由着他去?”
巨大的火车头拖着长长的汽笛声,牵着十几节车厢发往北平。
他现在的身份是皇协军驻怀柔县城的伪军小队长叶重生,手底下管着六七十号人,趁便说一句,这个叶重生还是华北伪自治当局主席叶茂元的侄孙。
鲁西平无言以对,他还能说甚么?总不能指着大司令鼻子说:老吕,你如何也跟叶重生似的,像个生瓜蛋子?
这个新来的生瓜蛋子也不晓得走了谁的后门当上的队长,行事放肆放肆,莽鲁莽撞,才来几天就已经获咎了一大票人。
“叶大少台端光临,敝店真是蓬荜生辉……”黄大海装出一团和蔼的样,还冲叶重生作了一个揖,也真没谁了。
刁望德领着五六十个持枪巡警,气势汹汹的来到近前,看到掉在地上的金字招牌另有被打成筛子的烟馆大门,当时就怒了。
黄大海听到声音,眼睛不由得一亮,正主总算是来了。
叶重生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回过甚对身后站的几十个伪军说道:“黄老板不给面子,那我们就只能公事公办,全都有,对准……射击!”
叶重生挥手止住副队长,淡然道:“不消了,差人局长刁望德算个球,今儿个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还是砸他牌子!”说完了,又转头对着身后的伪军大声喝道,“兄弟们,算上我没来之前,玉楼春多久没缴办理费了?”
叶重生翻身上马,昂首看了一眼门楼上的“玉楼春烟馆”五个大字,眸子里刹时掠过一抹阴冷之色,十天前,自打他以叶重生的名义来到这怀柔县城走顿时任,城内统统的烟馆赌场另有倡寮,都遵循他开出的价码缴了庇护费。
获咎别人也就算了,你别获咎刁望德啊,这个不倒翁但是手眼通着天的,传闻在日本人那边都是挂了号的,就连县长都得对他客气有加,你个生瓜蛋子算哪根屌毛?再则说了,你把人获咎完了一拍屁股就走了,可我们还得在怀柔城讨糊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