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疼。”庄怀菁委曲巴巴,“我写字睡着醒来,瑜姐姐不见了,我找不到她,迷路了。”
太医开的药是补他根底,最后还是没停。
“哭甚么?”
丫环见她如许,吓了一跳。孙珩不喜好人靠近,她从他怀里抱回庄怀菁,忙道:“奴婢送庄蜜斯畴昔。”
他停下了脚步,转转头。
他不晓得太傅为甚么会带她返来,却也没想问,带上了易容的面具见她。最开端的前几天,他几近没对她说过话,她性子敏感,仿佛也发觉了甚么,没再烦他。
她手掌的血痕沾了细碎的灰尘,身子被大氅裹住,看不出来。孙珩送她回小院,她的丫环焦心在门口走来走去,许是在等人找庄怀菁归去。
“你是谁呀?”她的眼眶虽红,但眼睛很亮,大氅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只暴露张小脸,“是孙珩哥哥的朋友吗?”
他和她本来就没甚么来往,小女孩记性大,见了他固然没甚么靠近,但也还是规矩地朝他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