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如何到了云梦山,又如何晓得我是您的邻居呢?”国安忍不住问道。
“莫问?”国安禁不住收回了疑问,“如何叫如许的名字?还真是奇特。”
国安听得已经入了神,紧紧盯着王叔瑨,孔殷地问:“阿谁樵夫到底是谁?”
“真是太可爱了,便宜了阿谁贼人。”国安按着剑,咬着牙说:“就算借主死了,那些打手也总还活着几个吧?他们狗仗人势,也该给他们个经验。不然的话,他们还不晓得马王爷有三只眼呢!”
“呵呵。”国安将眼泪拭干了,“王叔说的是。但是,王叔如何现在给我这兵器呢?”
国安目不转睛地看着棍谱,连连点头,“晓得晓得晓得。”
“真好!真好!真是一件神兵利器。”国安拿着棍子,爱不释手,但是转而疑问道:“这么好的宝贝,王叔如何俄然想起送给我了呢?就因为我们曾经是邻居吗?”
王叔瑨把棍谱递给国安,“你从速回智明台吧,担樵棍就交给你了。”
王叔瑨没有说甚么,而是笑着摆了摆手。
“希冀越大,绝望越大。凡事得之安然,失之泰然,才是面对之道。这个棍谱也是如此。如果我现在俄然收回了它,你必定会大失所望,乃至暴跳如雷,但是,如果刚才我没有交给你呢?”王叔瑨严厉地看着国安。
王叔瑨仍然笑着,却俄然伸手夺过了国安手中的棍谱。国安大吃一惊,“如何了?”
王叔瑨看到喜形于色的国安,浅笑着问:“现在你感觉这件兵器如何样?”
王叔瑨没有当即答复,他站了起来,回身走到里间,拿出平时担柴用的棍子,“我明天要把在樵夫那边获得的兵器和技艺传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