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维贤看着两个兄弟,肝火冲天,斥责赖延年道:“大人如何不早说他们是云梦山的人呢?”
涂维义理直气壮道:“有甚么好逃的,我墨家锄强扶弱,济危扶困,做事向来光亮磊落,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吗?”
赖延年看了看涂氏兄弟,说道:“你们三兄弟天然是豪气干云,侠肝义胆,只怕你们的师兄就一定如此了。你们如果不走,岂不是更丢墨家的脸吗?”
“你如何说话呢!”云淇瞋目圆睁,筹办上前,被乐正珩一把拉住了。乐正珩忙赔罪道:“大人莫怪,我这位兄弟不过喜好开打趣,实在没有别的意义,大人莫怪。”
赖延年把三兄弟的绳索松开了,冲涂维贤使使眼色,大喊道:“来人呐!”话刚出口,涂维贤便挟持了他。这时,屋外的人冲了出去,见此景象,也不敢轻举妄动。
乐正珩这时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快速眨了眨,眼泪还没有眨归去,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云淇这时也顾不得内里的环境,忙进屋去看乐正珩,见乐正珩已经坐了起来。
吕昭兰只感觉心跳加快,脸烫得要命,恨不得当即找个地缝钻出来,她指着云淇道:“你个小人!”
四周的人一听,低头不语了,此中一个叫丰南田的人靠近吕昭兰,使了使眼色,抱拳道:“获咎了!”说完,一摆手,四周的人将吕昭兰押下去了。
云淇正要说话时,驿站官员赖延年风风火火从内里出去了,见云淇面露喜色,忙作揖道:“鄙人防备不周,导致刺客惊扰了使者,还望多多包涵。”
云淇正要说话,乐正珩忙截道:“大人放心,我们必然共同。”
赖延年一摆手,“将吕昭兰押起来关到后院,说不定刺客就是她派的。等会儿再详细鞠问她。”
乐正珩揉揉太阳穴,微微晃了晃头,“多谢兄弟拯救之恩了。”说着,他冲云淇抱了抱拳。
“唉!”涂维贤叹了口气,说道:“山茶花开在牛粪堆上——真窝囊!”
主事一听,嘲笑道:“本来孟婆汤喝多了,人公然变得极其呆傻。本日一见,公然不假。”
云淇骇怪不已,防备道:“你们要干甚么!”
“既然如此,你就该趁乱把我们放了,为甚么又把我们关起来?”涂维义忍着腿痛,怒道:“我们完不成任务,自有师兄惩罚。世人谁不晓得墨家祖师墨子曾与清溪先生隐居山中,乃至好老友,现在大人欺瞒墨家,使我们与云梦山结仇,只怕墨家也饶不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