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极力促进战旌两国和谈,今后兵戈溶解,战役相处。”
蔺琦墨却并未昂首,只执起茶壶为凤瑛倒上茶水。
狄飒瞧着悄悄俯身在前的罄冉,瞧着她一双素手拖着的木盒,终是心中苦叹一声,悄悄抬手接过了那盒子,回身大步而去。
“本日天下实不是一国可掌控,战、青、旌相互制衡,且英才云集,战国虽是兵马之盛四国之首,但若仍不图稳定而一味只求国土,必将走向灭亡。战国攻入燕地后,获得了广袤的地盘,可成果呢?为安定燕地,不得不派重兵驻守城镇,以防燕民反攻,军费大增。大要上战国国土大增,实则国力却大衰,到处掣肘。休说战国取不下旌地,真如有一日攻陷旌地,那便是战国灭亡之际!战国再行兵事,无异于自掘宅兆!”
“把那鸟拎到御膳房,炊事摆到侧殿……”
她这是要他的命呢!
说话间,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宗卷递给凤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