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染看他半天蹦不出个屁,狠狠拍了他脑袋一掌,恶狠狠地说,“不就让你剥光八王爷,再找两个裸男和他一起抱着,画几幅春宫图么?你颤抖甚么?光屁股的男人没见过?”,
夜里的虎帐很温馨,偶尔听得几声脚步声,虫儿低低的鸣叫声,和面前愈发粗重而短促的呼吸声,似是一把火从脸上烧到满身,烧的她满身通红,她不敢睁眼,固然她晓得面前的那张明朗小脸,会暴露甚么样的神采。
凌云染赶紧摆手,“别,别给我,你放着就行,记得身材各部位的特性要画清楚,奉告八王,如果他日敢胡言乱语,这些画我就临摹个数千卷,传播出去,看他还要脸不要?”,凌云染笑得很卑鄙,周熊猛点着脑袋,后背满是盗汗,惹谁都别惹自家将军,“归去罢”,凌云染摆摆手,迈步进了营帐。
凌云染走近营帐,摆手让周熊归去,临了想起一事,清咳了声,故作淡然地说,“那日叮咛你的事,做了么?”,周熊闻言,乌黑的老脸,刹时涨红的发紫,嘴唇狠恶地颤抖几下,“那..个..这..呃..”,
凌云染扯了抹笑意,“内里满是男人,你要情愿,我不拦你,如果有人突入的话...”,她把后半句隐没在口中,笑得很意味深长,冷月辰低下头,不再言语。
面前清楚是个女子,为何她会羞怯,会慌乱,会不知所措的,一颗心狂跳。
“别..别..如许..”,冷月辰低着头,声若蚊蝇。“那我去把他杀了,留着也是个威胁,还很多亏你”,凌云染冷冷说道,眸子里翻涌着薄薄的怒意。
冷月辰咬咬唇,撤除外衫和中衣,着里衣迈进浴桶中,温热的水流拂过身材,令她舒畅地喟叹了声,洗了洗脸上和脖上的血渍,泡在热水里的身子,在多日里的难受和压抑中,终究舒缓下来。
“无耻...”
“那..阿谁..该死的吴临,说我身材结实,非..非拉.我..我看他就是用心抨击!”,周熊脸红的滴血,垂着脑袋,萝卜粗的手指拨弄几下,恼羞成怒地低吼道,完了又鬼祟地看了下四周,补了一句,“此事件需求保密”。
“把衣服脱了...”,凌云染轻咳了下,淡淡说道,视野落在她的身上,被水打湿的衣衫紧贴,勾画出姣好的身形,红色里衣下,透着红色的肚兜,胸前矗立的浑圆若隐若现。
她清了下嗓子,不着陈迹地咽了口水,舔了下嘴唇,声音有些沙哑,“把手翻开..”,冷月辰的心猛地一跳,满脸通红,这抹红晕从双颊到下巴、脖颈、胸前,身上的乌黑肌肤充满了红晕,她紧闭着双眼,一咬牙,垂动手,放在身侧,紧紧拽成拳头。
银牙在嘴唇印下深深的牙印,可冷月辰似是没有知觉般,她的耳边只是缭绕着那人的话语,她一手护在胸前,一手解开了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