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狗儿利名心最重,听如此一说,心下便有些活动起来.又听他老婆这话,便笑接道:“姥姥既如此说,何况当年你又见过这姑太太一次,何不你白叟家明日就走一趟,先尝尝风头再说。”刘姥姥道:“嗳哟哟!但是说的,`侯门深似海\',我是个甚么东西,他家人又不认得我,我去了也是白去的。”狗儿笑道:“无妨,我教你白叟家一个别例:你竟带了外孙子板儿,先去找陪房周瑞,若见了他,就有些意义了.这周瑞先时曾和我父亲交过一件事,我们极好的。”刘姥姥道:“我也晓得他的.只是很多时不走动,晓得他现在是如何.这也说不得了,你又是个男人,又如许个嘴脸,天然去不得,我们女人年青媳妇子,也难卖头卖脚的,倒还是舍着我这付老脸去碰一碰.公然有些好处,大师都无益,便是没银子来,我也到那公府侯门见一见世面,也不枉我平生。”说毕,大师笑了一回.当晚计议已定.
次日天未明,刘姥姥便起来梳洗了,又将板儿经验了几句.那板儿才五六岁的孩子,一无所知,闻声刘姥姥带他进城逛去,便喜的无不该承.因而刘姥姥带他进城,找至宁荣街.(未完待续。)
却说秦氏因闻声宝玉从梦中唤他的乳名,心中自是迷惑,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利引诱,如有所失.世人忙端上桂圆汤来,呷了两口,遂起家整衣.袭人伸手与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冷一片沾湿,唬的忙退脱手来,问是如何了.宝玉红涨了脸,把他的手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本又比宝玉大两岁,迩来也渐通人事,今见宝玉如此风景,心中便发觉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遂至贾母处来,胡乱吃毕了晚餐,过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