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说道:“雷彪,你还敢抵赖!来人,把如烟的供词给他看看!”
杜德禄被巡卫兵押着,神采吓得煞白,一旁的管家杜顺也惊得不知所措。
池清问道:“雷彪,你说,这银票从何而来?你又是受了谁的教唆去毒害曾谷生的?从实招来!”
雷彪闻言,“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连连向池青叩首道:“池大人,小人冤枉啊!这如烟她血口喷人,胡乱咬人,池大人,你可得替小人做主哇!”
接着,蓝天化就将杜德禄如何教唆雷彪殛毙曾谷生的案情照实的向杜德禄报告了一遍,并给杜德禄出示了雷彪与如烟两人签书画押的供词,并将那一万两银票放在了杜德禄的面前。
池青看了看银票,点了点头,说道:“嗯,雷彪,固然你是受人教唆,但你也罪不成赦。巡卫,让他在供词上签书画押!”
池青哼哼嘲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你所犯的罪过?好你个雷彪,你还真晓得避重就轻。我来问你,毒死曾谷生的马钱子种子,是你送给如烟女人的吧?”
杜府的管家杜顺见到池青带着刑部巡卫队来了,不知所为何事,热忱的领着池青等人来到了杜府的客堂,向杜德禄老爷做了举荐。
巡卫们一听,一下子都扑了上去,将杜德禄捆了个严严实实。
池青闻言,令人给如烟翻开刑具,如烟从衣衫里取出那张银票,递给了池青。
雷彪说着从身上取出了残剩的那八千两银票,递给了池青。
池青的这句问话,如同在晴空中响起了一个轰隆,把雷彪惊得目瞪口呆。
池青闻言,哈哈笑道:“天化,闻声没有?这位杜德禄老爷要去刑部告我们呢!天化,你就将这位杜老爷所犯下的滔天大罪,给他讲一讲吧!省的杜老爷还蒙在鼓里呢!”
杜德禄见到如烟女人和雷彪签书画押的供词以及本身所赠的那一万两银票,顿时就吓瘫了。
池青嘲笑了一声,说道:“明天池某来的目标,那就是,将你缉捕归案!巡卫们,将杜德禄给我拿下!”
池青嘲笑道:“雷彪,事到现在,你还敢抵赖,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把如烟女人带上堂来!”
雷彪见到那张银票,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连连叩首道:“池,池大人,小人有罪,小人全数交代,请池大人从轻发落啊!”
池青取过那张银票,摆在雷彪面前,问道:“雷彪,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这儿,你现在另有甚么话要说?”
雷彪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连声说道:“知罪,知罪,池大人,小人知罪!”
蓝天化应道:“好啊!池大人!”
雷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说道:“池大人,不瞒你说,这统统都是京都城财阀杜德禄教唆我干的。前几天,杜德禄找到我,递给我一张一万两的银票,让我想体例杀死曾泰大人的公子曾谷生,我问他为甚么要这么做?杜德禄不奉告我启事,只让我按他所说的去办就行,我见到那一万两银票,就动心了,接下了这笔买卖。然后,我就想出操纵曾谷生常常到怡香阁去找如烟女人这个机遇,采办了毒药并打通如烟女人下毒。池大人,杜德禄给我的一万两银票,我给了如烟女人二千两银票,剩下的那八千两银票,小人分文未动,银票还在我身上。不信,你看!”
雷彪见如烟戴着刑具,怠倦不堪的被两名巡卫兵带了上来,情知不妙,吓得神采都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