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允嘿嘿一笑,仓猝伸手替金一佳摘了花,递到她手里:“我不是怕你担忧嘛,再说也就是肩膀上挨了一砖,又不是头上,我从小就皮实,打斗打惯了,皮肉之伤,不算甚么……”
“也不是,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说男人在女人面前,要拿得起放得下,要有担负,该强势的时候,必须强势。”
二人翻开两瓶茅台,要了几样小菜,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我没活力。”金一佳回身看了关允一眼,“我欢畅得很,那里活力了?你那里看到我活力了?哼!”
更不消提直全县曾经是文远和的政治起家之地,有着异乎平常的政治意义了。
关允赔着笑,小声地说道:“一佳,你别活力了。”
“我过不了关?公安局长的儿子酒后驾车会过不了关?黄哥,你想多了,燕市公安体系谁最大?我爸。哪个交警敢不给我爸面子,开打趣,我一句话就辞退了他!”洪天阔一拍桌子,“喝!”
“喝就喝。”黄汉眉开眼笑,“我陪你一瓶。”
“你不是还没有进门吗?等你进了关家的门,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媳妇了。”关允抚摩金一佳乌黑的头发,“我不想轰动你,是不想让金伯伯晓得,万一金伯伯晓得了要插手这件事情,就显得我仿佛要借助金家的影响力一样,你也晓得,我此人脸皮薄……”
与此同时,秋高气爽的清宁河边,关允和齐昂洋正与美女同业,畅游清宁河。
在黄汉和洪天阔对酒当歌的同时,代家正一起疾走,直奔燕市公安局而去,他压抑不住胸中冲天的肝火,要找洪曦劈面问个明白。
猖獗之路
齐昂洋伸手接住关允扔来的东西,回身递到李梦涵手中:“来,我借花献佛,送给我最爱的人李梦涵蜜斯。”
如果说金一佳是仪态万千,而李梦涵是亭亭玉立的话,那么田将离则是绰约灿艳,其弱柳扶风、荏弱无骨般的婀娜之姿,羞怯、浪漫、含蓄而多情,最令民气生神驰。作为六大名花之一的芍药,开在春季之末,如同春季的最后一杯美酒,甘美而纯香。
“早不疼了,都好了。”关允将金一佳揽在怀里,“这点小伤要让你从都城过来跑一趟,我也太没出息了,是不是?”
不过说是与美女同业,关允却遭到了萧瑟,齐昂洋和李梦涵、田将离有说有笑,而金一佳却噘着小嘴,背动手,一边走,一边不时地白关允几眼。
关允久久无语地望着清宁河对岸的直全县,作为间隔省会比来的一个郊县,直全县有着很多天然的地理上风。如果他真能主政直全县,在他的假想中,直全县会是他政治生涯中第一个实现为国为民的胡想的处所。
春季可不是放鹞子的季候,黄汉所说的放鹞子,是指戴固执和屈文林手中把握的关头证据。
是黄汉来电。
“扑哧……”金一佳破涕为笑,“你还脸皮薄,我见过都城那么多世家后辈,都没有一小我有你脸皮厚。不过话又说返来,要不是你脸皮够厚,我也不会喜好上你。”
十月末的燕市,恰是最清爽最温馨的时节,“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在洁白的天空下,可贵的一个轻松舒畅的周末,金一佳却恰好不给关允面子,非要不睬他。
成果齐昂洋结健结实地挨了李梦涵一顿粉拳,关允也差点被金一佳耳提面命教诲一番,田将离则在花丛当中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