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冲忽的想到水天心,心下一凉,他在心中问道:“姐姐,你的毒解了没有,冲儿好想你啊!”
正在用饭,门外一个紫衣少女手拿一把剑翻身上马走了出去,那马是红色的,一身鬃毛如彩霞般。
那白衣少年恰是云冲儿,七年已过,云冲儿已长大成人,醉剑棋圣周仝的工夫他已经学了七八成,体内的天火内力已经应用自如,武功自是不消说,眼下他已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了。
不远处,一个刀疤脸的男人,衣服褴褛,中间插着把青龙偃月刀,手里拿着张弓,弓上有箭,那支箭很粗很长。
那女子坐在了云天冲劈面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处,她坐了下,看到了云天冲微微地笑了一下,云天冲看到那女子的眼神,脑海中一个熟谙的影子闪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是何人,他总感受阿谁女子的眼神是如此的熟谙。
刀疤脸手里的弓箭正瞄着那手提烂银枪的男人,刀疤脸的身边站着一小我,那人满脸络腮胡子,头发混乱,手中提着两个狼牙棒。
那白衣少年道:“恰是鄙人。”
有一个红衣大汉挥刀砍来,那紫衣女子身材后倾一脚踢在那人的右臂上,那人胳臂一麻,砍刀“铛”的一下掉落在地,那紫衣女子刚要直起家来,一个红衣大汉一刀向她额头砍去,那紫衣女子身材一转腾空飞起。
八大镖局相互联盟,一荣皆荣,一辱皆辱,获咎一家就是获咎了八家,以是北方这条道上的匪贼山贼们并不好混,不过再不好混他们中仍然有胆小的。
店小二端上酒菜,那紫衣女子倒了杯酒喝了起来,一杯酒刚下肚,门外冲出去七八个红衣大汉,手里拿着大砍刀,一行人气冲冲的走到紫衣女子的桌前。
手提烂银枪的人走到白衣少年跟前,拱手施礼道:“叨教这位少侠贵姓大名,今后定远镖局定当登门伸谢。”
云天冲笑着说道:“客气了,定远镖局威震武林,贵镖局的关定远关老爷子与家父订交甚笃,鄙人他日定找机遇去贵镖局拜访,告别。”
刀疤脸只好照做,他一声吼道:“停止!”
白衣少年又说道:“让他们放下兵器。”
那几个红衣大汉拿起砍刀合力向那紫衣女子砍去,那紫衣女子正要提剑相迎,俄然,一道白光闪过,红衣大汉手臂一阵酸麻,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
五雷轰顶是他在雷公堡时雷堡主交给他的,雷雳轩、雷雳婷也会,雷堡主本来使得是双锤,五雷轰顶是雷公锤中的一招,雷堡主厥后把它演变成了拳脚上的工夫。
那红衣大汉怒道:“小妖女,你抢了我大哥的马又砍断了我大哥的胳膊,我们明天非把你砍成肉酱不成。”
话音刚落,手中的半杯酒猛的泼到了那红衣大汉的脸上,那红衣大汉一个踉跄颠仆在地。
那紫衣女子微微地笑着说道:“抢你大哥的马,哼!哼!你们这群盗胡匪哪样东西不是偷来抢来的,本女人明天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我砍成肉酱,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了。”
一个红衣大汉把大砍刀往桌上一插,拍着桌子大声道:“小妖女,此次看你往哪跑,乖乖地跟大爷我归去。”
手提烂银枪的男人一脸大惊,那射箭的男人和那手拿狼牙棒的男人也猛吃了一惊,那把剑将要落下,不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那手提烂银枪的男人转头望去,一个白衣少年骑着一匹乌黑的马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