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吃瘪,对徐傲古来讲实在利落,白手而归的愁闷随之一扫而空。
徐傲古瞳孔微缩,散出灵识包裹骨刀,细心感知之下,神采开端变幻不定。
谁让人家救他一次呢。
“灵丹灵石,阵法符箓,剑术刀诀,法器宝贝,各种质料与修至心得,心法经历,奥妙诡闻,中间给甚么都成,我不嫌少也不嫌多。”
他才筑基罢了,比起大妖差了整整两个大境地,若非早一步分开,此时已经成了大妖海兽的口中餐。
“我在此暂歇,自要踢开绳索,免得爬上来些臭鱼烂虾扰了平静。”
咕噜噜,一滴未剩。
“中间有何分歧之处?”
套索正中海豚,随后小木船留下一条水线缓慢飞掠。
“修行之人讲究财侣法地,强者为尊,此船与我有缘,现在归我了。”徐傲古戏谑道,同时散出筑基威压,划子上的氛围刹时被监禁。
徐傲古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古旧的羊皮卷,用精美的红绳系着,不知写着甚么,仿佛很贵重的模样。
“净水。”
刚想到这,麻绳的绝顶被拉出水面,现出一个竹篓,内里困着活蹦乱跳的海虾。
木船缓慢的远去,间隔鬼鲨越来越远,幸亏大妖的目标能够只是透透气,并非是木船上两个微不敷道的人类。
“深海霜豚,低阶小妖,速率倒是挺快。”徐傲古不屑一顾,“无知小儿,你方才说的大妖之缘是何企图,难不成觉得爷爷我是吓大、大、大、大妖!”
“这是我破钞七年风景才得来的一副宝图,其上记录了一艘来自外域的沉船线索,传闻船上载着灵石无数,更有长生不老之药,如果寻到定可一起青云,成绩真仙。”
“宝图,怕是唬人的吧。”
“不知中间是否与大妖也有缘。”
“也罢,你想要点甚么。”
“鄙人一岁会跑两岁提刀,三岁修炼四岁牧妖,五岁练气六岁成枭,七岁斩蟒八岁诛蛟。”
海疆的伤害不止变幻莫定的气候,更有来自海底的可骇巨兽。
“筑基上修与唬不唬人仿佛没甚么关联。”
“呦,老儿本来是个活人,落井下石,莫非生了一只驴头。”
“看来龙须虾也与中间有缘了。”
火苗逐步蚕食着那副庞大到令人分不出是山海还是泼墨的所谓舆图。
他忘了这里是海,如果飞在高空另有些仙风道骨,那大雁贴海而行跟一鸭子游水没甚两样。
“哦?你这小小修士又有何过人之处呢。”
“拿好了小子,这但是天下间最贵重的宝贝,不过有一点你可得记着,此图属火,我以灵力压抑方可无碍,转手以后不出十五息必然燃为灰烬,但愿你记性比较好,尽快记着这图上线路,不然可就空欢乐一场喽。”
少年面貌清秀,身形肥胖,心窝处有一个庞大的疤痕,形似一朵将枯的昙花,一双眼眸看似无精打采,实则暗蕴微光。
徐傲古也算一时美意,提点面前的小子两句,放在平常,这类小修他多看两眼都嫌华侈时候。
“妖骨锻刀,简朴卤莽的火铸法罢了,最低等的法器都算不上,无用之物。”
徐傲古没在乎,以为是对方心疼龙须虾,他吃饱喝足后打着饱嗝,拍拍肚皮。
“那是孽缘,不要也罢……大妖?”
被人当作海妖,徐傲古气得七窍生烟。
“因为它们都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