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尖牙……是、是獠牙!”
“偷光了?不对吧,另有桃子呢。”
刀疤脸深知求生之道,他脸皮也够厚,筹算说尽好话然后阔别面前的少年人。
“不能让您绝望!”刀疤脸赶紧道:“舞娘不在家,我们给您跳!不瞒您说,我们就是男舞娘,跳得好着咧。”
“好羊,好羊……”
“今儿收成不赖,一会卖个好代价,哥几个大吃一顿。”
拍子终究停了下来,几个男人如蒙大赦爬起来直作揖,就差跪地告饶。
羊生獠牙,必然为妖,这刀哥混迹在戈壁小镇也有些年初了,本事没多大,眼力还是有的。
这时检察羊群的家伙在一边吃惊道:“羊不错啊!毛这么长,肉也丰富,必定值钱,就是羊牙有点奇特,是尖的……”
“在刀哥面前,就算狮子也给它卖喽。”
坐在树墩上的云极好整以暇的问道,笑眯眯的看起来非常驯良。
“肥羊卖钱,羊倌如何办,弄死还是打残?”
“轮着偷吧,要不然谁受得了。”
引着羊倌与羊群进了院子,刀疤脸和朋友相视一笑。
“舞娘啊……”刀疤脸陪着笑,哭丧般说道:“舞娘没在家,能够出门了,您多等等,我就不陪着了,告别,告别啊。”
看着云极天真天真的笑容,刀疤脸浑身一颤抖,接着他就听云极持续说道:“最后一个桃子,猴子们从速偷吧,偷完的便能够走了,你可不准躲哦,躲了就没命喽。”
“看不到舞娘多绝望,我此人脾气不大好,一绝望就要生机,一生机就要杀生,你们说,该如何办呢。”云极一副非常难堪的模样。
“去哪儿啊各位,都雅的舞娘呢。”
扭了半晌,累得几人满头大汗,相互看着难堪不已。
他们还算好的,那刀疤脸此时正趴在院子里,两手捂裆,满头盗汗。
拍子不断,几个男人也不敢停,实在跳不动了就趴在地上乱扭。
几个壮汉愣了愣,而后商讨开了。
在他们看来,归正这个年青的羊倌儿已经羊入虎口了,现在想逃都逃不出去。
“都别废话,我偷你们的桃子,谁敢还手今后别想在镇上混了!”
他们这是自作自受,踢到了铁板,只能以作践本身的手腕来停歇对方的肝火。
刀疤脸艰巨的撑出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挪动灌铅般的两脚就要往外走,其他几人也都缩着脖子筹算溜之大吉。
戈壁小镇的西北角有几间败落的屋舍,因为多年没人居住,院子长满杂草,显得格外萧瑟。
为首的刀疤脸最卖力量,扭着扭着把上衣都扔了,露着护心毛跟个狒狒差未几。
云极寻了个树墩坐下,目光等候的看着几人。
“不是吧,我桃子还没熟呢。”
还得说那刀疤脸,这家伙必然没少看舞娘跳舞,学得挺像,还是个练家子,时而来个神仙指路,时而来个猴子偷桃,对峙得最久。
萧瑟的院子里,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扭动熊腰,胡乱踏步,一脸献媚的嘲笑,好似群魔乱舞。
肥羊到手。
云极看了看刀疤脸,猎奇道:“这镇子上,会喘气儿的就能卖银子?”
“兔哥儿是吧,纳福的少爷到底有多纳福呢。”
“您放心,我必定不躲,不躲……哎呦二麻子你姥姥的轻点……哎呀!啊呀!呜呼!嘶嘶嘶!”
为首的刀疤脸刀哥出完主张后洋洋对劲,表示一个养过牛羊的朋友去验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