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青木与月紫剑端坐,后者不由悄悄拉住驹儿,紧蹙眉头道,“驹儿,你不成冒昧。”
诸人稍一咀嚼便就其意地点,未几时即不足鲲子真人将那高低之联刻在太宙宫。又有公孙掌教名流鸣钟示礼,一时之间彩光绕飞,玄气飘摇,庆云升腾。
“恭领法旨。”那些弟子多是外门再传,至于直传弟子早已是召返来,不想掌教还会特地叮咛,当下一礼,随后一道虹光化影带起一蓬清气,御使虚空万里金桥,转眼之间便是去了雷泽。
公孙青木听到此言,看向月紫剑,道,“虽未曾拜入道君门下,但是道君倒是承诺佑其道,不成强求了。”
她说着目中就有亮彩盈盈,俄而隐去,言道,“只是道祖在上,道君在前,又有天下同道在此,这般崭露头角,不免惹人不悦。”
驹儿不觉嘻嘻一笑,举头挺胸,踱着步子假装大人模样,张口道,“至真至玄大道至简,无始无终妙有无穷。”
此言既出,大家抬首望去,方才之言虽是非常平常,但是听在耳中如有大道之音,此并非是那驹儿有此本领,而清楚是其人所言合了渺渺气运。
驹儿听到此言浑身一轻,拜道,“求请道君赐名。”
这童儿一眼方落,诸修士皆是惊奇看去,很多人以为此小儿不自量力,也有人对其颇是赏识。
昆仑玉虚宫,天灵泛动,气动喧天,弘掌教度量玉快意,端坐玉台,清光环抱,仙气渺渺。他远眺次州气象,光彩光辉,气冲九州,面上暴露嘲笑来,随后收回目光扫过三位元神高真,最后落在江高真处。
只是他还未说完,便被余鲲子打断道,“幼年豪杰气长,你何必多言,便让他尝尝,如果做得不好让贫道在诸位同道面前失了脸面事小,令我道脉申明有损,那便重重罚他。”
他此言方落,月紫剑美眸中亮光一闪,赶紧看去,语气佯做安静催促道,“驹儿,还不快快谢过道君。”
余鲲子目芒看去,见得这童儿生得头角峥嵘,目蕴神光,眉宇深秀,含而不露,不由微微点首。少时他正色看去,呵呵笑道,“道君在此,你这小儿如果做的不好,便要罚你了。”
驹儿听到此言倒是有些严峻了,仅仅咬着牙关,偏着脑袋伸长脖颈往高云之处看去。不过到此时,公孙青木佳耦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余鲲子真人他们未曾打仗过,但是云沐阳倒是再熟谙不过了,断断不会难堪的。
那女子悄悄抿唇,必定言道,“恰是,此子便是驹师侄。师姐才是出关,想是不知,紫剑师姐孕育胎儿七载,方是生得此子,当日公孙真人成心请掌教赐名,掌教却言此子身有气运,名字不成擅取,因是只取了个奶名。只看现在不过盈月,已现峥嵘头角。”
这时江高真看得目光望来,起家微微一礼,正色言道,“毕真人请我代为上禀掌教真人,其人先行解缆。”
少时他看向王高真,后者立时会心,作礼道,“掌教真人,我现下化身去书雷泽,着其等马上行事。”
“呵呵,你这小儿倒是在对付道君不成?”余鲲子轻声喝道,目光瞥了一瞥,对着上首坐上云沐阳礼道,“此子所作多是拾人牙慧,不过年纪尚小,有此言倒也算是中规中矩,还请道君裁夺。”
荀婉珂不由多看一眼,中间的女子则是意味深长笑道,“驹师侄小小年纪倒是非常聪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