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翎,你现在那边?
南宫厍的肥掌难堪地停顿在半空中,一丝怒意在那对三角眼中一闪而过,随即他嘴角嘲笑着言道:“我是说过,但我从未承诺过给你们父女俩解药,现在你俩尽可走出这大门四海为家,我倒要瞧瞧~~~你那药罐子老爹没了我的解药……病殃殃的可否撑到走出溱州地界!”
南宫厍看了看昏倒不省的云小七,又瞥了眼瘫软在地的麻父,轻视一笑,入房关门。
“爹!!”麻姑挣扎着要分开南宫厍的束缚,却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子,只得对南宫厍说,“快放开我!我爹他……”
此言一出,厅堂内世人一片哗然,可随后却一个个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有的顺势伏在了桌子上,有的仰首靠在了椅背上,有的过分冲动直接一头栽在了地板上,但不管是哪样倒下的,俱是个个如醉畴昔了普通毫无知觉的,包含陈家长孙陈琼瑞、流水阁弟子侯牧之那几个喝酒短长的。
“非也非也~~~”江淮子轻挥了下拂尘,眯着眼睛笑了笑说,“本日乃陈老宗主六十大寿,贫道身为武林中人,做长辈的自当要来为老前辈拜寿的,贫道初入江湖时便听闻溱州陈家乃属武林之孟尝,广开府门交游四海,还望陈老宗主莫要孤负了长辈的一番竭诚之心。”
麻姑转开脸庞,低头恨恨说道:“我不与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