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还用说?……咳!敖兄弟来,这位是东真派第三十六代首坐弟子谭静玄,道号静华子,这位是静华子师弟丘静通,道号宁光子。”侯牧之拍了拍敖晟翎肩膀,对着两位道家后辈言道,“这位,在溱州陈家时候化名云小七,败北江淮子、力挫循环堂的蓝瞳少侠,实则我这位兄弟姓‘敖’~~~”
“呀!真是对不住,脚后跟儿摆错了处所,来来来……猴哥儿罚酒~~罚酒……”
“我呸!此地乃雒城,与东真派那些个牛鼻子老道有何干系?”锦袍少年疼得额头直冒盗汗,自幼颐气教唆惯了的何时吃过这等亏?又惊又气之下干脆破口痛骂开来,“你个混账东西还不从速罢休??瞎了你的狗眼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待会儿等大师兄到了,我岭南派定叫你都雅!!”
“静华子、侯六侠,二位兄台还请给鄙人行个便利。”方才热诚跑堂伴计的褐衫青年壮着胆量走上前半步,抱拳:“鄙人岭南派罗三,那是我师弟郭英杰,亦是我师父爱子。本日之事也许存了甚么曲解,还请侯六侠有话好说,高抬贵手,先放开我郭师弟。”
侯牧之领着敖晟翎刚走进那间酒坊大门,便听得有人在内大声谩骂,拍桌子的砸碗碟的非常刺耳,但见他浓眉一皱,转头对敖晟翎低声言道:“看来咱兄弟俩来得恰是时候,不如出来瞧瞧怎地一回事?”
“呵呵~~说来忸捏……上届洛州论剑,侯某在这雒城喝酒误事被人暗害,”侯牧之大脸微红,看着虞娘,拍了拍腹部,“这儿中了一剑,当时深更半夜单身一人,幸得遇见虞娘脱手相救,还不吝启封贵店百年美酒为侯某续命,如此大恩大德,侯某永久不忘!”
谭静玄与敖晟翎见礼,却听师弟丘静通惊奇低言:“......蓝...瞳..?”
世人目光俱看向侯牧之,但是,侯牧之却愣愣盯着老板娘。
“哈哈哈!我当是谁?本来是岭南派郭掌门的宝贝儿子在此撒泼~~~”侯牧之手掌五指又暗自加了份力道,嘲笑问道,“持强凌弱!也不怕东真派将尔等驱出洛神山?”
“这一千两银票便放这儿了,现下我潘阜就要带我两位师弟归去,静华子、侯六侠二位另有何指教的?”
敖晟翎朝那人瞥了一眼,差些出声嗤笑,本来是岭南派大弟子潘阜,心想着岭南派弟子还真是一个不如一个,边暗笑着边抓了把长生果‘咔嚓咔嚓’剥起皮来。
看来锦袍少年本日运气不佳,东真派乃当今武林道家第一大派,岂是他戋戋一隅的岭南派能挑衅的?何况他自知方才说错了话,现在见着东真派的羽士竟然真的现身了,只得临时装哑巴一声不吭,却又听得阿谁羽士接着说道:
拍了拍满手掌心的花生皮,敖晟翎笑眯眯地走了畴昔,对着虞娘竖起大拇指:“真棒!佩服!”
有为居的老板娘也是个利落人,教唆两个个伴计将大堂打扫清净了便按上了门板,又叫伙夫多加了几道菜给伴计们提早开饭,别的开了一桌请侯牧之与敖晟翎吃酒。
实在谭静玄见着敖晟翎那对无瑕黑瞳也是心中奇特,只是向来为人慎重故而并未现在脸上,此时听得丘静通开口问了,天然等着侯六侠解惑。谁知侯牧之嘿嘿一笑,只道‘天机不成泄漏~’……那道家师兄弟二人只得作罢,但是敖晟翎在溱州陈家一战早已广为武林皆知,令得谭静玄与丘静通特地多留了会儿结识相谈,直到有一个身着浅蓝道袍的东真派弟子仓猝过来连番打了几个手势,二人才以另有公事告罪离身。